没用了,我们会在你离开之际,把你的生命转移到织田作之助身上。”
“所以别说傻话了赵娇娇,这点事情是打败不了你的对吧?”
“努力回家吧。”
“到那个时候,你的所有愿望都会成真的。”
神秘音这样一句句说完,吵吵闹闹的声音便从脑子里消失了。
仿佛抓住了什么残风中摇曳的稻草一样,内心的彷徨在逐渐褪去,我十分安静地将脑袋搭在太宰治的胸膛前,任由对方动作轻柔地环住自己,大拇指同样很轻柔得抹掉我的鼻尖的鲜血。
“太宰先生,失败了。”
我忍不住说道。
给予我拥抱的黑发少年没有说话。
“明明……做了那么多,一起照相、一起吃咖喱、一起陪小孩子。”提前画了画像,救了孩子们,让他拦着织田作。
但是织田作之助还是去赴死了。
为什么?
除非织田作的意志坚定,即便是太宰也无法动摇什么,要不然,我真的想不到他会这样去陪纪德的原因是什么。
身前的黑发少年依旧没有回答,纤瘦的身板紧紧地贴着自己,干燥的气息与血腥的味道近在眼前,无声的怀抱是安慰,也是两个人难得共鸣在一起的某种平静。
果然,我为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后悔了。
就像神秘音说的,回家的情绪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激烈过,如果神秘音真能做到它说的话,那么我不惜一切代价也会继续坚持着这个目标,比之前还要加倍努力。
把织田作之助搞回来。
“我已经,不想失去什么了。”
揪紧黑发少年胸前的西装衬衫,把头埋到太宰治的怀里,我使坏地把鼻血蹭到他身上,试图从中得到什么慰藉亦或者其他的情绪,在自己眼里,这个拥抱是没有任何旖旎气氛的,是两个人在淡漠中的互相舔舐。
一声无奈的叹气似乎从头顶传来,太宰治略微收紧了手臂,另一只胳膊也搭到了我的后腰上,呢喃的声音轻轻的吐在耳边。
“不想失去的东西,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会离你而去的。”[注1]
“不是的。”
静谧的内心已经在悄然地转变,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坚定的眼神直直地盯向他,仿佛在直视着对方的灵魂:“到手的东西,如果真的用心去攥到手里,是不会让它再失去的。”
所以,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化为某种动力,不再去试图放弃心中那个让自己坚持至今的念头。
“我不会再让相同的事情发生第二遍。”
这样回望着我的视线,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微的勾起嘴角,没有反驳我的话:“是吗。”
“也许,这是特属于小娇的见解吧……”
“不再去放手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动作很轻柔的将手掌盖在发旋上,像是在鼓励着什么一样,已经沉浸在如何把局势拯救回来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太宰治放在自己后腰上的五指在微微攥紧,于黑色的西装外套上留下无法用手抚平的褶皱。
***
我决定叛逃了。
说真的,再回去给森鸥外干活就是纯纯的大冤种。
虽说如果织田作没有在这次的事件中赴死,我本来打算继续当那个冤种来着,果然自己也逃不掉每个同人文中必经历的命运啊。
悲催地叹了口气,我捂着脑袋从病床上爬起来,没错……病床,身上甚至还打着吊瓶,五脏六腑都虚弱无比,哪怕爬起来都用了自己不小的力气。
周围的环境很陌生,绝对不是那栋偏僻的小洋馆,也不是印象中住过几次的医院病房,而是一间非常干净且设施齐全的屋子。
仅仅是扫了一眼就能观察到5个摄像头和各种警报器,我的心下一沉,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记得自己信誓旦旦地下定决心之后,眼前就忍不住发晕,整个人实在是失血过多,身体又严重超负荷,一个不小心就晕了。
……难道太宰治把我给卖了?
“你醒了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坐在床边的男人穿着一身咖啡色的板正西装,精致的美人痣点在嘴边,脸上的镜片遮住了一半的表情。
“坂吾先生。”我默默打了一声招呼。
“……是坂口。”坂口安吾叹了口气,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揉了揉眉心说道:“这里是被异能特务科严格保护的内部医院,PortMafia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八寻君,你伤的很重,好好在这里休息吧,最近这段时间不要使用异能力了,其他的事情异能特务科会全部解决的。真是的,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察觉到坂口安吾还意有所指,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指的是谁:“安口先生,太宰在哪里?”
“失踪了。”
坂口安吾可能已经不想纠正什么了,他推了一下眼镜:“不,用叛逃了来形容或许更准确。”
“那个家伙那天突然联系我,把我都吓了一跳,还有您也是,满身是血的被送过来,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我们已经基本处理好了后续,P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