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您这是赦免我了吗?“
“想得美,你先呆着吧!”
皇后说完就走掉了。
牢房门重新被锁上。
绿荷趴着牢房们大喊,“皇后娘娘仁慈,救我孩儿!”
“皇后娘娘仁慈,救我孩儿!”
“皇后娘娘仁慈,救我孩儿!”
一旁的阿婆听了,当即道,“你这丫头,凭白的怎么在宫里弄出个孩子呢?”
“阿婆,我是自愿的。”绿荷抚了抚小腹。
阿婆无奈的摇摇头。
这姑娘太傻了,所托非人啊。
她就是,年轻时的她也是这样被一个男人骗了,还染上牢狱之灾。
不过这女孩以后就知道了,非官家子弟能进宫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然外头那么多的路可选,为何偏偏进了宫。
阿婆转身蹲到了自己牢房的角落。
绿荷则一直抚着肚子,祈祷肚子里的宝宝能平平安安降世。
姜知夏则忙着观察临安宫的人,卫贵妃得知绿荷的事情也大惊,没想到在她的宫里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她有没有招那男人是谁?“卫贵妃问另外的宫女。
“没有。”
“没有....”卫贵妃思索了一阵,搞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明明平日她对她们的看管还挺严的,她是怎么有时间和宫里的男人私相授受,还怀上一个孩子。
这段时间经过姜知夏的观察,卫贵妃没有出现任何症状,应是无事。
之后她到牢房去看绿荷。
看到绿荷,她当即上前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谁。
绿荷不答。
“你如果说出来,我也许会保你孩子一命,如果你硬要将错就错下去,那么我可不客气了。”
看到卫贵妃阴沉的脸,绿荷开始怕了。
她眼珠子一转,当即道,“是...是严医正。“
“严医正?哪个严医正?”
经身边的人一提醒,卫贵妃当即清楚了,是严昊苍。
就是前段时间感染瘟疫的那个严医正。
没想到竟然是他。
消息传到太医院,太医院的袁掌院听说后,当即震惊的拍桌子,“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袁掌院,我是有几次让绿荷来太医院拿燕窝的。燕窝的分发者正是严昊苍,他们两人时常接触,又年龄相仿,惺惺相惜,加上年轻人血气方刚,有了感情也是可以理解。”
“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太医院的掌院对着卫贵妃义正言辞道。
袁掌院是个年过六十的老人,一头花白头发,精神还算矍铄。
“为何不可以?绿荷说就是他。不信,咱们当面找他对峙。”卫贵妃不相信绿荷敢撒谎。
听到这话,一旁的太医院刘监正支支吾吾道,“这...他今天早上已经去世了。”
“什么?”卫贵妃大惊。
缓和过来后想了想,严医正大概是因为感染了瘟疫才死亡的吧。
如今更加死无对证了,也无法确定绿荷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总之,你们不必再找来,我说不是他就不是他。”袁掌院道。
卫贵妃见他如此坚持,也只好离开了。
牢房内。
卫贵妃站在绿荷面前,“绿荷,他死了。”
“他,谁?”
“你孩子的父亲。”
绿荷一下子激动地上前抓住牢房栏杆,“你们都知道了。”
卫贵妃点点头。
“严医正死了。”卫贵妃出声。
“什么?严医正死了?”绿荷听完,眸子一转,看表情,好像并不甚伤心。
“怎么这个语气?他不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你怎么一点儿也不伤心。”卫贵妃问道。
绿荷当即作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却在暗喜。
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根本不是严医正,她是故意这样说出他来混淆视线。
现在他死了,更加死无对证了,她可以继续强调这一点,转移重心,暗中保护孩子真正的父亲。
绿荷没再说话。
卫贵妃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绿荷,你这又是何苦呢?肚子里的宝宝是无辜的,你不能让他一出生就....”
绿荷已经贴身服侍她多年,主仆之情还是有的,她也不想看到她曾经重视的奴仆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所以她能帮她便会帮她。
卫贵妃又叹了一口气,随后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会的,感谢娘娘!“绿荷对着远处的青灰色身影福了福身。
...
此时储秀宫。
皇后坐在上首很是生气。
“那个绿荷说孩子父亲是严医正,可是严医正如今故去,死无对证,谁也无法证明那绿荷有没有说谎,不然那严医正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安宁啊,凭白多出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可不是,听说卫贵妃去找袁掌院说了这事儿,那太医院的掌院确切的说不是严医正,他老为了此事,鼻子都快气歪了。”一个宫女道。
“再说严医正为人正直清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