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来衡量。”
他继续说,“还有,我并不赞同总是你在索取的这一论断。难道我没有从别的方面对你进行索取吗?难道你在这段感情里就从无付出吗?枝枝,”奚澜誉指尖轻蹭她的脸,“我不希望你将自己圈定在这些世俗的框架中,感情与金钱从来无关。我承认,在这方面,我确实占有优势,但在这段感情里,你从来不是被动的那一方。一直以来,我认为我们都是平等的。”
奚澜誉俯身,吻了吻宁枝颤动的眼睫,他托住她的下颌,嗓音磁沉,“在我看来,我亲吻你,我得到快乐,而你获得礼物,你得到快乐,快乐与快乐分呈天平两端,这便是等价。”
奚澜誉鲜少一口气讲这么多话,宁枝被他这一套逻辑砸得晕头转向。
这怎么说来说去,突然就等价了?
她试图从这诡辩一般的论断中剥离出一丝理智。
然而无果。
谁会不喜欢被爱人如此珍重地对待呢。
院内起微风,树叶沙沙响,那柔和的风,一瞬将久积的尘埃送远。
秋天应当寂寥空旷,可现在,在这里,宁枝只觉得那浓重秋意,亦滋生温情。
她心中涌过一阵暖流,有一瞬,情难自禁的动容。
宁枝不由伸手,勾住奚澜誉的脖颈,仰头问他,“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你比较亏。”
她弯唇笑了笑,嗓音轻软,“请问我们无所不能,视金钱如无物的奚澜誉,奚总,在此刻,我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奚澜誉轻笑,扣住她的腰,一瞬翻转,他将她抵在窗前。
他看着她,俯身,唇挨着她微红耳廓,呼吸滚烫,奚澜誉启唇,那气音勾得人心跳都漏一拍。
他说,“宝贝,你可以吻我,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