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期待着他能够像谢宁骄那样天资聪颖。
可他似乎没有享受到什么父亲的慈爱,总是孤单的一个人,朝堂上的事情夏屿不懂,听乌乾汉说的那些已经足够让夏屿知道谢宁郄在朝廷上并不好过。
夏屿觉得自己呼吸都堵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快要散席的时候皇上来了。
拥有大昭国无上权利的男人——谢赟。
谢赟的到来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大家齐齐下跪,高呼皇上万岁。
谢赟坐在了最高的位置上,让大家起身,说,“朕听说皇后设宴请了京中大臣的家眷,朕就来看看。”
话锋一转,“夏屿何在?”
夏屿心下一沉,不知道谢赟叫她的用意,但是也不敢怠慢。迅速站到大殿中间向谢赟行礼,标准的叩头礼:“臣女夏屿参见陛下。”
“抬起头来。”
夏屿照做,谢赟不愧是天子,极具威严,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夏屿浑身就像是被冻住一样,不敢挪动半分。
几个呼吸间,谢赟大声笑起来:“不错,是个标致的姑娘,难怪皇后和贵妃都对你青睐有加。能得皇后和贵妃同样青睐的人不多,你算是朕看到的第二个。
你爹夏丞相是朕的爱卿,是朕的得力大臣,多年来恪尽职守。大昭国最高官职就是右丞相,可朕总觉得亏待了夏卿。今日见到你便有了法子。你是夏卿的爱女,不如就补给你吧——传朕旨意,夏家夏屿,机敏聪慧,封为县主,封号就定为慧敏,封地百亩,食邑百户。皇后和贵妃这么喜欢你,就准了你无需提前通报进宫,日后多进宫陪陪皇后贵妃说话。”
夏屿大脑宕机。这是什么操作?
李秀莲出声提醒:“阿屿,还不谢谢陛下!”
夏屿才反应过来,又是一个叩头礼:“臣女叩谢陛下荣恩!”
说完这些谢赟站起来,抖抖衣袖:“朕也累了,先回宫了。”
等到谢赟走后,夏屿被李秀莲带着,几乎是不敢停留的向柳依琅告辞离宫。
夏屿完全不能理解今天的事情,她看不明白谢赟这是在干什么。
以夏光楣现在的功劳给他升官到丞相已经算是皇恩浩汤了,更别说是随随便便封他女儿当县主,而且还有封地食邑。
联想到刚刚宴会上皇后和贵妃对她的示好,夏屿不禁想到她们的举动是在拉拢,甚至有可能是为了自己儿子来求娶夏屿埋下伏笔。
既然如此,那么谢赟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谢赟在声东击西,想要通过夏屿来警告夏光楣,同时也是在提醒柳依琅和唐婉岳,不要再为自己的儿子打算拉拢夏家。
仅仅只是动了夏屿这一颗棋子,却默不作声的向众人传达了一个信息——他不希望夏光楣站任何一个皇子的队,夏屿不可能嫁入皇室。
这完完全全就是在捧杀啊!
御书房里,谢赟屏退了宫人,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出神,他自认正值壮年,可看着自己的皇子都已及冠,他已有白发染鬓。
谢赟拿起桌上的密折用烛火点燃了,扔到用盆里,自顾自的说:“朕还没有做好决定,夏光楣,你可别意会不到朕的意思。若是如此,朕也不会再念君臣之谊。”
夏屿想清楚这些只觉得后背发凉,她看向李秀莲,只刚开口喊了声娘就被李秀莲打断:“阿屿,你不要多想,这些事你不要去想,一切交给娘和爹。”
夏屿扑进李秀莲怀里,听着李秀莲的心跳,感受着李秀莲抚摸她的发,心里五味杂陈。
回家后,果不其然夏家父子又进了书房。
夏屿叹了口气,因着自己为夏家带了这样不好的事情,她不由得将这怨气怪在了谢宁玉头上。
就在她拿花瓣撒气的时候,谢宁玉来了,又是翻墙进来的。
夏屿连忙让颂薇把人都清走,问谢宁玉:“你来干什么?”
谢宁玉打量着她:“你做什么了让父皇这样对你?”
夏屿自顾自倒了杯水喝:“我什么也没干。”
谢宁玉坐在她对面,眯着眼睛看她:“你不会真和太子有什么吧?不然皇后为什么会拉拢你。”
夏屿一记眼刀过去:“我和太子什么也没有,就见过两次,都是一个月以前了,能有什么。我说,谢宁玉,你身为皇子这么闲的吗?”
谢宁玉被噎住:“夏屿!你现在倒是变了个人,之前巴不得黏在我身上,天天殿下殿下的叫唤,现在我来找你,你说我闲?”
上一次夏屿在这里被他钳制的记忆还在,她怕重蹈覆辙,决定不回答。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坐了会儿,谢宁玉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夏屿,你说过,这辈子只喜欢我的。”
夏屿忽然觉得谢宁玉很小孩子气,以她在现代的所见所闻,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几率小到比夏屿彩票中一千万还小。
但她不能这么说,毕竟原主喜欢谢宁玉。
“只要你不先变心,我就一直喜欢你。”夏屿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就皇帝的做派,她与谢宁玉多半是没有什么好结果。
谢宁玉似乎是松了口气,站起来抖了抖衣袍:“我走了。”
夏屿就眼睁睁看着谢宁玉翻墙离去,不得不说,身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