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是徐家老爷,当晚就自裁了。徐家为了压下这件事花费了不少银两吧,现在怕是连份像样的嫁妆都给不出去,所以就惦记起了夏家。知道我父为官清廉正直,干不出在朝堂上给人使小绊子的事情,又仗着我兄长有情有愧疚,便肆无忌惮来夏府撒泼要钱!“
夏屿话多说一点,徐家母女的脸就白一寸。
徐家在前几年也是门庭若市的大户人家,可惜自从徐老太爷过世之后,这官是越来越小。徐老爷撑不住家族,又没教育好儿孙,花天酒地,设宴待友,银子如流水一般,渐渐的家底也没剩多少了。
夏垣琢不可置信:“盈盈,你说,阿屿说的不是真的对吗?只是她小孩子的胡闹把戏对吗?”
徐盈盈泪湿了眼眶,不知是难过还是谎言被拆穿的无地自容。
赵慧破罐子破摔:“你们就说这嫁妆还不还吧。”
夏垣琢转身就走:”我去写和离书。“
过了一会儿,只有夏垣琢身边的侍卫来送和离书,并且为夏垣琢带了一句话,这件事就交给夏光楣决定了。
夏光楣甩袖离开:“去账房拿钱,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夏屿吩咐夏管家道:“从我账上再补点给去,就当是我给徐家妹妹的贺礼了,徐家喜宴夏家就不去了。”
赵慧和徐盈盈就要跟着夏管家去拿钱,夏屿叫住她们:“你们徐家的事,夏家绝不外传。同样,若是被我知道你们在外诋毁夏家,那我不介意让京城的人都知道。”
她们没说话,直接离开了。
颂薇目送她们走远,问夏屿:“小姐,为什么不说完?徐家明明还要把徐盈盈小姐再嫁给江浙富商做妾。奴婢可是给了不少银钱给徐家的丫鬟呢。”
夏屿叹了一口气,戳了戳颂薇的脑袋:“傻呀,这不是在大哥哥心上捅刀子吗?走吧,先去看看娘亲再回院里吃早食。”
徐家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夏垣琢失了些精神气,好在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在院子里念起当年和徐盈盈许下海誓山盟的情诗。
也正是因为此事李秀莲让夏屿跟着张芸一起学习管家之道,夏屿被折磨的狠狠装了几天的病。
十月初四,皇后在宫中设宴,夏家也收到了请帖,盛装出席。
皇后柳依琅是太子生母,虽不再受皇帝宠爱,但依旧是大昭国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柳依琅母族是追随先祖打天下的,后来因权利纷争渐渐退出朝廷,但是依旧是世袭安定侯,柳依琅便是这任安定侯之女。
皇宫里华丽非凡,雕梁画栋,来往宫人低眼垂眉,走姿乖顺,礼仪到位,夏屿跟着李秀莲款款走向皇后设宴的宫殿。
一路上碰到许多同行的家眷,一齐入殿。
她们落座后很多人都过来说几句客套话,大家似乎都带着点心思在这聊天。
夏怜和梁雪都来了,只不过这次是宫廷宴席,得按安排的位置入座,不能随意走动。
皇后还未到场,贵妃唐婉岳倒是先来了,按照品阶,她们在场的都得向贵妃行礼。
唐婉岳是谢宁玉的生母,夏屿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谢宁玉有六分像她,都是属于眉眼精致的,眼角微微上翘,眼波撩人。
唐婉岳坐在皇后座右侧,仅次于皇后。皇后左侧便是大皇子的母妃姚青云,贵妃之下是四皇子的母妃魏虞兰,魏虞兰身边是六公主谢宁嫣,身姿卓越,气度不凡。在下面的就是其他品阶的嫔妃和这次宴会各家贵妇贵女。
唐婉岳看向众人右手摇着薄扇,微微一笑:“本宫今日倒是来早了,唉,要不是皇后娘娘办了这个宴会,本宫倒也是见不到一些人。”
说着眼神竟然落在了夏屿身上。
“这位便是夏丞相的幺女阿屿吧?”
夏屿突然被点名,竟然有了上学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惊慌。
李秀莲和夏屿立马起身,李秀莲回道:“贵妃娘娘慧眼,正是小女。”
唐婉岳眯起眼睛,朝夏屿勾勾手:“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皇后娘娘到!七公主到!”
唐婉岳的脸色明显的不悦的站起来,夏屿倒是松了口气,起身行礼。
夏屿抬头瞧着皇后,皇后一身红色凤袍,头顶凤冠,容貌恰似牡丹,国色天香,只是眼尾有几道细细的纹路。
柳依琅端庄的坐下,勾着金线的袖子一挥:“都起来吧,本宫来得晚了,有些事耽搁了些。”
谢宁乐在谢宁岳的对面入座,模样和谢宁郄大不相似,也是个俊俏的姑娘,也许是年纪还小,有些怯生生的。
唐婉岳笑道:“皇后娘娘掌管后宫确实是辛苦了,臣妾倒是无聊闲着,正物色给阿玉挑个正妃呢。唉,太子比阿玉大个一岁,皇后娘娘也该是着急了。”
此话一出,结合前面唐婉岳问到夏屿,不少人都看向夏屿。
夏屿一下子被多道目光注视,她不安的喝着茶,头也不敢抬。
柳依琅丝毫不在意唐婉岳绵中带针的话,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阿郄也该成婚了,不然都要挡着后面弟弟成婚了。我记得夏丞相有一个女儿还未出嫁,来,走上前来我看看。”
夏屿无奈,起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