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1 / 2)

一方陷入黑暗,怦怦心跳声在促狭的环境里愈发明显。分不清是谁的,总之急促又剧烈,仿佛随时都能跳出来。

温也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试图寻到一处残留的净土给他“止止疼”。可寻来寻去,还真只有那两片薄唇是完完好好的。

她纠结死了,脑海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其中一个说:就亲一下呗,反正就碰个嘴唇,应付下完事儿!而另一个死拉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千万别亲,这次让他得逞了,下次要求会更过分的!何况你们还没确定关系呢!

哪个都说的很有道理。

又踌躇了十几秒,靳司澍急了,唇角微微勾起,慢悠悠地催促她,“好没好,还想不想去天安门升国旗了?”

“……”他眼睛没睁开,压迫感却只增不减。女孩出神地盯着这人浓长的睫毛,看它们一颤一颤地动,然后被头顶灯光照射投下阴影,再扑簇簇地扫在脸上……

突然就有了主意!

“止了疼就走?”

“恩。”

“哪里都可以?”

“如果你不介意药……”

揶揄戛然,男生定住了。

她就这样亲上来,没有丝毫犹豫。虽然那两片盈润的粉红没落到自己希望的地方,但他依旧闷哼出声,神经末梢像过电般颤栗、绷紧一瞬后通体舒爽!

车厢此时安静极了。

一秒、两秒、三秒……温也心里数着拍,轻柔的吻缓缓从他左边眼睛撤下来。

他睁开,立刻逼来的目光仿佛要吃人,灼得人脸和耳朵都红了。但她没退缩,咬咬唇,飞快凑上去又亲了亲他另一只眼睛,然后彻底缩回颈后他温热的大掌里。

“不,不疼了吧?”

胸口起伏地有些厉害,像是完成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任务。

靳司澍咬牙森森,“疼!”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握着她羸弱的细颈抬高、吻上去,同样落在她怯怯含水的眼睛上。

温也呼吸一滞,脸热得烧起来,朦胧的湿润瞬间盈满眼眶。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男生的反应那么大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原来心灵被触碰的感觉如此美好……?像泡在匈牙利天然温泉湖的温水里,浑身瘫软、毛孔都打开了。

然而这种颤栗的感觉没有很快结束。他不像自己那般一触即分,停留几秒后辗转游移。从眼皮到眼睫,从眼睑到眼尾,急促而绵密,一点点吮掉她眼底的湿润与眼角的泪痕。

温也越来越热,不光是脸了,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在他重复动作,不疾不徐、甚至有些挑/逗意味地亲完另一边后,她受不住了,喘息着,死死攥住他领口粗硬的布料,羞耻地祈求,“……够了!”

靳司澍一顿,鼻尖抵住她的,嘶哑低笑,“还疼,不够。”

她瞪他,咬牙切齿的,但哪里都粉粉的、湿漉漉的模样显得格外没威慑力,“靳司澍……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笑得更浪荡了。

“温也,你比我想的要……”

他把剩下几个字咬得很轻。

温也听到了,也听懂了,怔愣后羞愤地捂住他的嘴,“你、你这个……”

衣冠禽兽!

他挑眉,懒笑,从善如流地在她手心亲了亲,然后扶着她的背坐起来。

“温温,我们出发!”

后半段路程,车里安静如尘。

温也蒙头大睡,一方面是真困成狗了,另一方面,她实在不想再看到靳司澍那张厚颜无耻的脸!

穿过最后一个收费站,阿斯顿马丁奋力疾驰,轰鸣的引擎声一路划破夜幕深邃。靠近六点,车子下了高速、上了东三环,并于半小时后到达长安街。

靳司澍停好车,把沉睡中的女孩叫醒,然后帮她戴上手套、帽子和围巾,甚至暖宝宝都好好贴在了关键部位。

一切就绪后,两人直奔天安门,一路人声鼎沸。七号检票口是观看升旗的核心好位置,排队的人很多。他们从黑夜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差不多四十分钟才挤到前列。

寒风中排大长队是很磨人心态的,温也倒是不娇气,边退边和靳司澍翻花绳,一直欢欢喜喜的。时间一过七点,周围喧嚷逐渐归于平静,升旗仪式即将开始。

随着一声嘹亮的口号在清晨曙光中响起,训练有素的仪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来。

周围无数双眼睛和无数个手机镜头紧紧跟随他们来到升降台,立正、稍息,再同时起手、同时捆绑,将国旗庄重地固定在国旗绳上。

温也异常激动,抓着靳司澍手臂不住晃,“马上就开始!”

他浅浅扬唇,“又不是没看过,要不要这么激动?围巾都抖掉了。”

温也笑,配合他将自己裹好,两只大眼睛水汽迷蒙的,“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我爸我妈带我来的。五岁还是六岁来着……反正那时还没你呢!后来有一次,你还记得吗,大院里有个爱揣大哥大的张叔叔经常到京市跑生意,有次说要带大家去升国旗。大院里的孩子都去了,就你不去,我还专门去叫你了!”

“结果呢……”她哼了声,到现在还生气似的猛戳他胸口,“你非不去,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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