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上几句话!”
铁向褴被骂了半句话不敢说,萧尘儿看他被骂成了乌龟实在可怜,开口道:“二哥消消气,铁将军也是为了二哥好。”
邢长玉道:“这事儿难办就难办在与萧云济他们几人有干系,总归是一家人,不好撕破脸。”
“况且就算真捅去他们面前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总归不能将军开了香烛铺,人家便不能开了?若说相似,满京的又都大同小异,三说造谣生事,毕竟也无个证据。”
任氏道:“那依邢少爷看——”
“将军左右也不差银子,这些小打小闹无非就是玩玩,何不放了手,显得那萧家三兄弟无甚麽气量了。”
说邢长玉一直不懂萧小河为何这么醉心于开店,说到底商贾人家在大楚地位低下,若他是萧小河,直接放手不管这些琐事,将目光放在更为重要的军务上才是重中之重。
萧小河咬牙切齿道:“断人财路者如杀人父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铁向褴默默腹诽,倘若萧监林真的被杀了,萧小河保准拍手叫好。
邢长玉愣了一下,想到萧尘儿在场,便下决心抓住这个机会:“那将军打算如何做?有什么长玉能帮忙之处?”
“有了,我有一妙极!”萧小河略一思忖,目光一亮,脸上露出卑鄙的笑容。
萧尘儿崇拜地看着萧小河,不愧是二哥,这么快变便有了应对之策。
萧小河搂过铁向褴、萧尘儿、邢长玉、任氏,几人围成一个小圈子,听萧小河低声讲述他的计划。
*
前几日忙着各种事儿耽搁,从这日开始,萧小河后院的莺莺燕燕每日晨时都要来向许凌问安。
许凌迎来了入府之后最大的磨难。
姨娘胡秋曼哭坐在地,她本就单薄孱弱,如今双眼含泪更是可怜万分:“夫人,妾身身子不好,今日来迟了半柱香,夫人千万莫要怪罪!如若实在生气,便罚妾身就是,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九娘看惯了胡秋曼矫揉造作的样子,当即冷笑拆台:“若是真的罚你,你跳的比谁都高,一下子什么病都没了,像个兔子似的蹦跶着不到三步就能飞去将军那告状!”
“夫人!”胡秋曼垂泪道,“九娘素来对我这般欺辱,我脾气软绵也就罢了,想到她若是日后也这般欺负夫人,妹妹我心中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痛~”
青燕听着胡秋曼的声音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同情地看了眼许凌,许凌的手紧握着拳,如若不是场合不对,青燕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惨案。
许凌本就没有娶妻的打算,如今此感倍加。
“还有啊,某些人不用现在说的欢,显得自己多爱将军一般,实际上……”胡秋曼故意说了一半,像是被九娘吓到一般,“啊,妹妹不说就是,九娘何必瞪我,真是把我的小心肝都要吓停了。”
“个屁,再胡说八道将你嘴撕烂!”九娘怒声道,“我对将军的感情比你多了不知多少多少倍!”
“胡说!”胡秋曼声音依旧轻软,语调却快了不少,“妾身对将军之情天地可鉴,哪怕……哪怕那些说将军不举的传闻是真的,妾之爱意也丝毫不减!”
“哼,这算什么。”九娘轻蔑一笑,“就算将军是个女子,我也喜欢!”
“女子算什么?”两个较上劲一般,胡秋曼放狠话道,“就算将军是天上的神仙我也喜欢!”
九娘彻底被激怒:“就算将军是小狗变得我也喜欢!”
萧小河一进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九娘这是做什么?”萧小河茫然道,“我怎么就是狗变得了?哪里有我这般威风凛凛的狗?”
九娘胡秋曼一愣,屋内登时哄堂大笑,个个前仰后合,毫无仪态可言,见萧小河的迷茫之态,许凌也轻笑出声。
“原来夫人是会笑的。”九娘嘟囔道。
胡秋曼一下子抱住萧小河,轻声依偎道:“将军何时带妾身去练剑?上次教的妾身可都学会了!”
青燕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下来:“没想到胡姨娘还会剑术!”
萧小河笑道:“那你便不知了,她的剑可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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