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别的再好再合我心意我都不收,别说收不收了,我看都不带看的,就好比方跃买了个按摩椅,那玩意我挺需要,我二话不说就让你给我订一把……怎么了?”
陈子轻看着蓦然就变了脸色的爱人,不明所以。
周今休捏住他鬓角一处细碎发丝,指腹掠走什么,捻了捻,伸舌去舔:“奶油,只是奶油。”
陈子轻不假思索地开玩笑:“你不会以为是白头发吧?”他心里揣测到了什么,咽了口唾沫,一把抓住周今休突出的腕骨,试探地问,“你怕我长白发?”
不等周今休回应,陈子轻就严肃道:“今休,不管你愿不愿意想不想,我肯定都是要长的。”
周今休唇边掀起点弧度,那弧度渐渐扩大,他慢笑:“我知道,我也会长。”
陈子轻:“那你——”
周今休拢着他嘴:“我爱你。”
陈子轻眨眼。
“我爱你。”周今休握着他的腰让他紧贴在自己的胸膛里,反复和他说那二个字。
你活着,我活着,你老去,我便老去,你要去哪,务必带上我。
周今休撤开拢他嘴的手,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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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跃拎着一袋水果上门的时候,周今休在玫瑰园里修剪花枝,咔嚓咔嚓声不断从剪刀的刀刃间发出。
“周秘书,七爷呢?”
周今休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午睡。”
方跃“啊”了声:“那我来的不
是时候,我总不能打扰到他休息。()”
知道就好。?()_[(()”周今休手中剪刀上寒芒一闪。
方跃无声地哧了下,他把水果拎进屋,见到了涂荦荦的前夫庄矣,和随时都能出道演《豪门大小姐的保镖之独宠万千宠爱》的严隙。
庄园从上到下没有丑男,全员美男子,他要是七爷,每天都有好心情,健康长寿一百年。
方跃返回玫瑰园,他被当作空气地看了会周今休剪花枝,实在是忍不住了。
“七爷身边人,你能容忍?”
周今休冷笑:“我是绿帽癖吗,我忍得了他们。”
方跃哑然:“那你怎么……”
周今休上下扫他,那两片看起来很会亲人的唇间吐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方跃很久没被这么轻视了,上次还是跟这人做邻居怎么都追求不到手得时候,他气笑了:“七爷知道你仗着被他宠就在外耀武扬威吗?”
周今休闻言也笑了:“戏演多了,不知道现实中有种关系叫夫妻关系?你当我是他大房还是新得宠的小妾?”
方跃:“……”
“不过,他是挺宠我的。”周今休无奈,“我剪个花枝都要打七八个申请报告才被批准,多大点事,又不是重活。”
方跃:“…………”
周今休到底怎么赢过别的竞争对手上位的,他除了一张脸长得最好,别的优势在哪?难不成他还能比庄矣更会伺候七爷?
还是说,周今休身上有我没发现的胜出点?
方跃暗自搜寻片刻,没寻出一二二个结果来,只觉得周今休早前私生活虽然乱,但不可否认的是,容貌是真的没瑕疵。他心里苦闷,世态炎凉,我曾经的男神跟我喜欢的人结婚了,婚姻状态还很完美。
阵阵玫瑰花香飘来,方跃的鼻子前面萦绕着浪漫的气息:“周秘书,七爷四十了,你还不到二十,他比你大十几岁,他老了,你还身强体壮。”
方跃没及时发觉周今休停下修剪花枝的动作,侧脸不过瞬息就爬上一层阴戾,还在说:“他必然是要走在你前面。”
“等他走后,你是会伤心一段时间,也许是几个月,几年,之后呢,你的余生还长,你能耐得住漫漫长夜,不另外找个人过下去?”
……
陈子轻慌里慌张地从屋里跑出来,冲到玫瑰园把方跃从周今休的手中救下:“今休,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方跃鼻青脸肿,两道鼻血流进他脖子里,他惨兮兮地往陈子轻身上靠,不出意料地被周今休随意拨开。
陈子轻看看摔在地上的方跃,看看盛怒中的周今休,他扶着额头来回走动,都起冲突了,屋里的两位竟然都不上楼跟他汇报!要不是他被尿憋醒,去阳台望一下周今休把玫瑰园修剪得怎么样了,因此撞见这景象,等他睡醒,方跃没准都凉了。
一个两个都不安分。
重要的晚上在床上教训,次要的全都赶走反省去。
陈子轻叉
() 着腰问到底怎么回事。
周今休捡起地上的剪刀,若无其事地继续剪杂乱枝条,眼眶隐隐猩红,嗓音透着不知名的嘶哑:“他咒我。”
陈子轻立刻就用眼神询问方跃,脸板着,表情不善,典型的护犊子。
方跃擦了擦鼻血:“七爷你别听他的,我没咒他。”
陈子轻从方跃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经过,安静了会,嘀咕了句:“你说我走他前头,就是咒他。”
方跃愕然。
陈子轻没解释,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我让严隙送你去医院把伤处理一下,放心,不会叫狗仔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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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跃伤一好就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