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之恩。”
说着酒水微微自唇角流下少许,顺着纤细雪白的脖颈就流入了胸口深入。
沈梦坐在一旁,彻底被她激起了兴趣。
到他这屋子来的,要不是瑟瑟发抖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如今居然有个主动坐他榻上,还喝他酒的。
这女子是当真不知自己要做什么,还是早已经驾轻就熟?
呵! 看来在辛者库那地方,没少伺候那石坡子。
便是那老坡子用过的也无妨,沈梦也不嫉妒,嘿嘿笑了两声,也坐在一旁道:“瞧你喝的我也馋了。”
说着竟直接从苏秋雨手中拿走酒盏,特意转到她喝过的杯沿口,一口喝了进去。
苏秋雨手指微缩了缩,长睫低垂,遮住眸中的一丝冷笑,单手撑住下巴,一脸天真地道:“公公方才说要好好调教一下奴婢?可准备怎么调教?”
沈梦一把扔了酒盏,肥硕的脸上堆满了笑:“好,好,快随我来。”
说着就要伸手来牵人。
苏秋雨一把将手甩开,笑道:“公公急什么?床不就在那呢?”
沈梦大喜,自己挪腾着肥胖的身体上前,一屁股坐在床塌上。
那床板被他肥胖的身体压的咯吱响了响。
“快来!”
苏秋雨捡过床上摊着的衣裳道:“公公说有个绣品极好的衣裳给奴婢瞧,可是这个?”
她微弯下身,身体离沈梦只有咫尺之距。
沈梦连连点头,面色微微泛红:“正是,正是。”
说着到底抓住了苏秋雨的手道:“瞧你这手,想必当初也与你脸一般细嫩白净,却被浣衣房摧残成如今这模样。”
“你乖乖跟着我,保管叫你将这手给养回来。”
“当真?”苏秋雨一把抽回手来,反手又在他身上狠狠一点,“这司衣库里,多的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哎哟,”沈梦道,“那些个黄瓜片子似的,哪能与你比?”
这寝室内连窗也没有,更是昏暗。
苏秋雨撒娇般地推完了他,手极速地伸进在袖口里一转,三只细小的绣花针便捏在了指尖。
黑暗里她眸中一闪,嘴角噙笑,伸出藏着针的手,便要去推沈梦的胸口。
沈梦万没有想到,今日来的居然是个这般主动又会勾引人的。
果然辛者库那地方出来的贱奴,都被调教好了。
那老坡子果然有些手段。
正自想着,却哪里注意到那夺命的绣花针已刺透了衣裳。
只需再一用力,那针便会穿透他的皮肤,刺进他的心脏。
这针极细,便是死了也查不出任何伤痕。
她来广储司前,早听说了广储司里恶名昭著却又只手遮天的沈梦。
在这广储司九库之中,不知有多少女子遭了他的毒手。
只是这广储司她是一定要来的。
他若不来招惹自己也罢,若实在是逃不过,便只能去死。
然而不过刹那间,苏秋雨却突然瞳孔剧缩,脸色刷地变了。
她的手彷佛被虫子咬了一般,啪地缩了回来。
连带着脸都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