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房间里的两人如胶似漆,吻得难舍难分,连眼尾都染上了艳丽的红色,更像一汪春池,倒映着彼此的欲/望。
“抱歉。”
“好端端的为什么道歉?”付博不懂。
“明知不能啪啪啪,却勾得你哗啦啦,”容颜笑得像只小狐狸,伸出手指,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一点点的往下滑。
无奈苦笑,经验少的付博明白了:“我忍耐力好,不用哗啦啦也能解决。话说回来,你的手指为什么停下来了?嗯?”
囧。
想调戏却翻车了的容颜收回小爪子:“领导,你女儿饿喽。”
“真拿你没办法。”
外面还没结束,现在走不好。舍不得难为女友的付博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从专用包里翻出小蛋糕,一口一口喂给她。
噹噹噹,有人敲响了房门:“小姐,我能进来吗?”
“请进。”
蚂蚱只是打开了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地板,聪明的以为能避开硬塞狗粮的下场。结果,他只看见了一双男士皮鞋。
“导演说半个小时后结束,问你要不要参加晚上的聚餐?”
“聚餐可以,其他节目我就不参与了。”
“是,”蚂蚱关门走了。
容颜攀着付博的胳膊,头一歪,枕着宽广的肩膀道:“我们是不是吓到他了?”
“我也不清楚,还吃吗?”付博拿起杨梅晃了晃,看起来挺甜的。这些全是金淑准备的,非常方便。他以前对辅食要求不高,懂的也少,现在为了容颜他愿意去学,总不能老指望金淑。
“吃不下了,我唱歌给你听吧?”
“好。”
容颜唱起了二十多年前的情歌,甜美、婉转,带着少女对爱情的向往和懵懂,磕磕绊绊,不敢告白。唱完了,她才发现付博闭着眼睛:“好听吗?”
“嗯,”忽然想起自己和她一起填词创作的歌,为什么没发表呢?付博疑惑的道:“你以后还当歌星吗?”
“当然了,”容颜聪明,猜到了他的小心思:“我还计划着在咱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当天直播唱给你呢!可惜啊,有人等不及喽。”
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付博笑得很开心,干脆凑过去,蹭她的鼻尖:“颜颜,我好可怜,失去了一次获得惊喜的机会。”
“活该,别指望我给你补,”嘴上说得严厉,心软的她又唱了两首歌!
有妻如此,太幸福了!
付博一陪就是几个小时,还帮容颜换上小礼服,和她一起参加庆功宴。晚上八点多,付博以身体不适为由,把容颜提前带出来了。
“累吗?”
“有点腰疼,可我才坐了一个小时啊?”容颜唏嘘,感叹着怀孕带来的变化:“我听说有人会连续呕吐九个月,幸好我没有。”
“说明肚子里的这位也是个小吃货。”
容颜哭笑不得,有这么说自己孩子的吗?希望是位千金,等她长大了,就可以“管”着爸爸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猖狂!
“你在想什么?”
“在想以后的快乐日子,”眨眨睫毛,容颜偷着美。
就在他和她打情骂俏的时候,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容升眼巴巴的站在那,既激动又感伤,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站在女儿面前了。
他买通了几个犯人,还没动手顾煜就先死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想杀顾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
“阿……阿颜,爸爸来了。”
他感动得红了眼眶,慢慢勾起嘴角后脸上的皱纹更明显了,像一道道深深的沟渠,触目惊心。可想而知,这段时日他过得很糟糕,很煎熬,整夜整夜的殚精竭虑,吃不好,睡不着,才渐渐的衰老下来。
可惜,没人疼惜。
容颜不着痕迹的挑眉,淡淡的看向不请自来的人:“你说过,咱们没有关系了。”
要往前走的容升微微一顿,神情讶异,仿佛没想到她会这样讲似的。
“也许对您来说发生的一切犹如过眼云烟,可以忘记,可以原谅,我却无法苟同,毕竟,刀没落在您身上。还是各自安好吧,我不想每次遇到您都想起痛苦的回忆,”容颜非常果断,拉住付博的手,直接绕开一群人走了。
容氏保镖全在尴尬,他们背后还藏着礼花呢,现在怎么办?
一各个不知所措,又不敢问老板。
容升震惊的张着嘴,甚至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挽留她,可是,胸口好难受,仿佛有好几双手在撕扯他的五脏六腑。
原来,全是他的痴心妄想,逝去的终究是没了。
“容总,小姐要上车了,您赶紧追过去哄哄啊?”可把吴潜急坏了,不停的拉扯总裁的袖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何况是季敏欣的错,您只是被蒙蔽了而已,小姐天资聪颖,心地善良,只要您认真的解释她会明白的。”
“是吗?”
“一定是的,快,她们要离开了。”
脚像生根般根本迈不动,容升也是今天才知道女儿的真实想法,她依然恨着他,以前的融洽全是虚与委蛇罢了。
太讽刺了。
亲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