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一千一万朵花中,也能顺利挑出最想要得到的唯一一朵。
花不会因为是否被人选中而凋谢,她可以选择以任何方式绽放,在想的时间,想的地点。
微凉的手拂过身体,不属于她的手和属于她的身体,此刻亲密的像归属于同一主人,他们贴在一起缓慢升温,一点一点,直到滚烫、沸腾。
手伸进金彻的衣领,指甲划过宽阔的后背,划到腰间。
喜欢,喜欢对方的神情随自己的动作变化,喜欢对方迷离的双眼痴痴望着自己。
金彻的衣服被她扯掉扔在一旁,她的衣服却只乱了个裙边。
手机铃声响起——
丁俪凛越过金彻的头顶看向亮起的屏幕:贺骁遥
没有感情的三个字‘贺骁遥’,普通到无法引人在意的备注。
金彻吻上丁俪凛的耳垂,说:“别接。”
呼出的热气洒在耳后,丁俪凛忍不住浑身一颤,说:“没想接。”
她的耳朵出奇的敏感,格外怕痒,脆弱到去美容院做按摩会特意提出避开耳朵。
电话铃声终止,因误碰耳朵引起的颤栗结束。
金彻抱起坐在桌上的丁俪凛,朝床走去。
本就丢在床上的电话再次响起,丁俪凛再次看亮起的屏幕,又是贺骁遥。
有神经病吧贺骁遥!一辈子不打几次电话,全用在今天了!
丁俪凛捂住金彻的嘴,“不用说,我不接。”
金彻顺势压倒,“万一有急事?”
丁俪凛:“死都不接。”
话音刚落,被金彻接通的电话放到旁边,他坏心眼地贴在丁俪凛耳边说:“如果真的有急事呢?”
丁俪凛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推开金彻的头,拿起手机。
贺骁遥先问:“你不在家?”
她被金彻抱着翻滚到一侧,无力反抗,只有眼睛气势汹汹地瞪着装无辜的人。
丁俪凛:“找我有事?”
贺骁遥:“你的一大摞快递在我家。”
一双手轻柔地进入丁俪凛的上衣,细心地流连在各处,绝不顾此失彼,温柔地抚摸、微微用力地揉捏,依依不舍地离开。
再动作缓慢地帮她解开、脱下、放在床头。
最后嘴唇轻轻擦过她的侧脸,轻声说:“姐姐,他是谁?”
丁俪凛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死死摁着听筒,喘着气对金彻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
金彻立刻举手投降,安分地趴在丁俪凛身上,摸摸她散落的长发,撒娇似地拉拉胳膊,听她抑制不住地喘息,此外的动作一律不敢有。
半天等不到回应的贺骁遥以为丁俪凛信号不好,断断续续地话和喘息声,后来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顿时感觉不妙。
他的表情比出门踩狗屎,踩完发现狗屎里有车钥匙还精彩,头一次遇到突发情况,头脑出奇的混乱。
被驴踢了才会认为丁俪凛去了八百里开外的健身房。
他竟然多此一举地问:“我是不是打的不是时候?”
丁俪凛气得想打人,“那你还不挂了!”
金彻把脸色潮红却气鼓鼓的丁俪凛从床上捞起,放到自己对面。
他更喜欢看到丁俪凛居高临下的神情。
伸手环上她的腰,早已褪去的衣服孤单地躺在床角。
丁俪凛仰着头听到金彻问她:“姐姐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她想要回答,身子却晃个不停,只好抱住金彻的头,手撑上对方的肩膀,以此稳定身体,狡猾地开口:“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