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在剑术课上一次次地挑战高衫晋助之后一次次地被他打败仿佛成了固定的环节,每次她试图挑战自我,突破舒适区,但是每次都会被那两个家伙打败。尽管她一次次地尝试,但似乎无法摆脱这个束缚。
然而,未希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反而变得更加努力。她开始更加深入地研究剑术,了解每一招、每一式的内在逻辑和力量运用。她练习剑术的时间越来越长,对剑术的领悟也逐渐加深。
虽然仍然没有改变输给高衫晋助的结局,但好歹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了。
松田老师说,她的进步让人惊讶呢。
又是一次剑术课,未希面无表情地摆出了对战的姿势,手中的木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出击。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如同一位即将面对艰难挑战的勇士。未希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她的木刀如同一条银色的蛇,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轻易地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直击对手的弱点。
但是高衫晋助绝对算得上私塾里最难对付的家伙之一,他的身体如同一个灵活的弹簧,总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做出出其不意的动作,让对手防不胜防。他的木刀如同他的性格一样,深沉而内敛,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含着十足的威力。
未希不止一次暗暗吐槽,明明只是个小孩,为什么就那么擅长剑术呢?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天才吧。
高衫晋助一击之后,并没有给未希太多喘息的机会,立刻又是一记凌厉的攻击,这一次,他利用未希招式的一丝破绽,身形如风,木刀闪烁着凌厉的光芒,直击未希的胸口。
面对高衫晋助的连续攻击,未希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立刻做出了相应的应对措施。
高衫晋助的木刀犹如闪电般划过天空,未希则是在空中灵活地躲避,同时,她手中的木刀也如同流水般流淌,挡住了高衫晋助的每一次攻击。
就在此时,未希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她不再被动地防守,而是主动出击,她巧妙地利用高衫晋助的攻击力度,借力打力,将高衫晋助逼退了。
高衫晋助被未希的反击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未希能够如此迅速地反击,而且反击的力度和角度都十分精准。但是他没有被打垮,反而越战越勇。
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高衫晋助的一次全力攻击后,未希被击中了手腕,手中的木刀干脆利落地因为脱力飞了出去,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这也意味着未希输了。
担任裁判的桂小太郎立即举手示意,判高衫晋助胜利。
未希嘟嘟囔囔地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走过去把木刀捡了起来。
“哼,可恶的家伙。”未希嘟囔着,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输了就是输了,是自己实力不济,但还是有些不爽是怎么回事。
未希对着高衫晋助指了指自己红肿的手腕,骂骂咧咧道:“你这家伙就是不懂怜香惜玉,我的手是第几次因为你受伤了喂!”
高衫晋助酷酷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只是瞥了一眼,凉凉地说道:“谁让你这家伙的破绽那么明显,而且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天天嚷嚷着要挑战我的人怜香惜玉。”
“才不明显呢。”未希才不承认,“是我不小心,下一次一定是我赢。”
“啊,这句话居然是输了三十五次的人说出来的,真不敢相信。”高衫晋助挑了挑眉,脸上闪过一丝促狭。
“A子哟,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家伙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几个字。”银发的坂田银时不知道围观了多久,拍了拍未希的肩膀。“再说了,母猩猩大概不需要这种东西吧。”
未希毫不犹豫地转身一拳怼上了银时的腹部,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你说谁是母猩猩啊,你这个天然卷!不对,你这个天然卷公猩猩!”
未希捏紧了拳头,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猛地转头看向高衫晋助:“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输了三十五次?我可不记得这种丢人的战绩。”
未希从没有可以去数过自己败给高衫晋助多少次,毕竟每次都是输,写在纸上也是清一色的“X”,才不会刻意去记次数,而高衫晋助从来都只在面对跟银时的输赢时才特别较真。
高衫晋助淡定地指了指自己的身后,“这么明显,想不知道都难吧。”
未希僵硬地走过去看,这才发现临时裁判桂小太郎身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的数字“0:34”已经被擦掉,换成了“0:35”。这两个数字代表着他们之间的比赛结果。原本,“0:34”是说明上次比赛未希输了,而这次被擦掉改成了“0:35”,因为数字“35”上擦试过的粉笔痕迹特别明显,相比之下,数字“0”就显得很干净。
未希知道这块牌子,每次她挑战高衫晋助,都会拜托桂小太郎当裁判,桂小太郎也会满脸正义地举着这块牌子,未希每次都只注意到到这块牌子的正面上写着的是“未希VS晋助”,没想到背面居然是这样的吗摔!
“喂,假发。”未希满脸纠结的指着那块牌子,“这种东西就没必要特意记下来了吧。”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义正严辞地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