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准备招待他们耶!」乔斯达先生是这麽说的。
「女装……?!」花京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几乎可以想像到他满脸惊讶瞪大眼睛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花京院。」我想到那个画面只觉得满头黑线:「看看乔斯达先生现在的体格,他年轻的时候只会比承太郎更壮。加上他们祖孙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想像一个嘻皮笑脸的承太郎穿女装,绝对跟当初的情况差不多。」那个画面想想就觉得可怕,我敢说齐贝林老师可能都不一定知道当初乔斯达先生做过这种事。
花京院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乾涩:「……看来乔斯达先生的计画失败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我不讲了!」
「哎呀,乔斯达先生,我们错了!」
「是啊是啊、那群德军太没眼光啦!带着龙舌兰的美丽姑娘怎麽可能会是什麽可疑分子呢?」
我跟花京院连声讨饶,总算是把这件事揭了过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总之话题不知怎麽地兜兜转转居然回到了我自己身上。
「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市织部桑到底为什麽要跟着我们一起来呢?」花京院这麽说着,当然他接下来又补上了一句解释:「我只是好奇而已。乔斯达先生和承太郎是为了荷莉太太,波鲁那雷夫是为了帮妹妹復仇,我是因为被肉芽控制过,但……市织部桑呢?」
「这个啊……」到底要从哪边说起才好啊?
我才犹豫不了多久,花京院似乎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什麽,连忙说:「啊、是有关不能说的事情吗?抱歉,要是觉得困扰的话,不说也没关係,毕竟现在市织部桑也是我们重要的同伴。」
听他这副紧张的样子,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脸上竟然挂着微笑,原来这就是被「伙伴」关心的感觉吗?于是我说:「倒也没什麽不能说的,只不过这个故事有点长呢。」
不知不觉乔斯达先生和花京院已经整理好营区,甚至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都抱着不少可以生火用的乾树枝回来了。
「呦!我们回来了!」波鲁那雷夫在火堆边放下树枝:「怎麽?乔斯达先生要讲故事吗?」
「波鲁那雷夫,不要把沙子溅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把火生起来,而且沙子会跑到锅子裡。」乔斯达先生一边搅动着锅裡的东西,斜睨了一眼刚回来的法国人一边抱怨。
「不是喔,乔斯达爷爷的床边故事刚刚结束了,波鲁那雷夫你太晚回来了。」我故作俏皮的说:「现在是市织部夏实的故事时间。」
「这个嘛,到底该从哪裡说起才好呢?关于我一起踏上这趟旅途的理由……」第一次将所有事情讲给不那麽相熟的人听,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紧张,而且我想可能连承太郎也不是完全清楚我这麽做是为什麽,只是习惯了有一个还算好用又不会管他打架的人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吧。
但就像我刚才和花京院说的,我并不觉得说出这些事有什麽避讳,只是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可笑的移情作用,因为从圣子阿姨身上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所以想要代替当时没有任何力量的我保护她……什麽的。
意识到我似乎停了太久,我看着画面裡静静等待我的几人,深吸一口气开始将我从未特意提起的事娓娓道来:「我想,这要从我的家庭开始说起。」
「我的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工作上的意外死去了。他是一个从退役军官转职的保镳,虽然不常待在家裡,但我依稀记得每次只要他回家,都会带我和妈妈到处去玩,在一次据说是保护重要人物的委託,他因为意外死去了。」
「后来我跟妈妈搬家了,那一处的房价不算太贵,靠着爸爸的抚恤金和保险勉勉强强可以买下,所以我和承太郎成了邻居,或者可以说是竹马玩伴。」
「因为妈妈还要工作,所以我放学后常常到空条家写作业打发时间,偶而妈妈需要加班的时候,连晚餐就乾脆在空条家解决了,所以空条家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就像是另一个家一样,妈妈也因为我的关係和圣子阿姨成了好朋友,也慢慢走出爸爸去世的悲伤。」
「但是在四年前,我们两个一起开车到北海道玩的时候,因为发生车祸,妈妈去世了。也是在那时候,我觉醒了我的替身能力。处理妈妈后事的日子裡也是圣子阿姨不断关心我、照顾我,我跟空条家的关係变得更加紧密,有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圣子阿姨好像也变成我的妈妈了。」
「所以我想,既然我有了力量,就不能眼睁睁看着被我视为母亲的圣子阿姨有生命危险却什麽也不做!为了这个理由,我才来到这裡。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是放心不下大家啦。」
「怎麽了,大家?」好不容易说完,我吐出一口气。意识到似乎安静得有点久,我抬头看向萤幕却看见几个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一言难尽,像是想说什麽又怕说错话的样子,我只好对他们说:「我说这些可不是要让你们难过的,我已经放下啦。圣子阿姨对我来说就跟家人一样,所以我说什麽都要救她的。」
「不是那个啦,市织部……」波鲁那雷夫搔搔头,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在火车上,我不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