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胖子瘫在沙发上?
「啊啊、这傢伙就是用镜子反射沙漠的景象偷偷跟在我们后面的,害我们都没发现的吧?」波鲁那雷夫一脸嫌弃的看着头上肿一个大包,整个人快翻到沙发后面再起不能的敌人。
于是接下来不免俗的就是黑吃黑……我是说,缴收战利品的环节。
承太郎的语气以他的标准来说算是相当雀跃,我似乎都能看到他嘴角那一抹浅浅的代表幸灾乐祸的微笑:「这裡还有装水的桶子,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而波鲁那雷夫倒是很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的饮料狠狠吸了一大口。
「那搞不好是敌人喝过的耶,波鲁那雷夫。」花京院冷不防地說。
波鲁那雷夫动作一顿,闭着眼睛皱眉纠结了一下,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回道:「啊啊、不管了!我快热死了!而且这杯饮料居然是冰的,这傢伙还真是好命……喂、承太郎!找找看有没有冰箱或是保冰桶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饮料递给花京院。
承太郎闻言点了点头,把「太阳」的本体扛起来随地一放就开始翻。这时我想起承太郎好像挺喜欢看有关汽车或飞机构造的书,这个东西应该也算是一种车……?
花京院接过饮料摇了摇之后放在茶几上,语气无奈的说:「别把喝完的垃圾丢给我啊,波鲁那雷夫!」
「耶?没了吗?」正在跟承太郎一起拆机器的波鲁那雷夫猛的抬头看向花京院,看到他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搔头笑笑:「哈哈哈、抱歉啊,我不小心喝太大口了。」
眼看着绿之法皇的虚影就快要出现了,这时候承太郎的声音传了过来:「找到了。」
「找到了?」
「哦哦!真的有啊?」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也不管饮料的事了,全部凑到承太郎那边查看情况,连带着在花京院肩膀上待着的爵士分体也被带了过去。
镜子背板看起来像是仪表板的装置下面被承太郎拆出一个大洞,裡面有一个桶子。承太郎把那东西拉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装满冰块的保冰桶,喜人的是裡面还有不少看标籤应该是可乐的饮料。
波鲁那雷夫拉着承太郎击了个掌。
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几人搜刮战利品的样子跟着出主意:「我看连冷气也搬走好了,既然还能运作,能让自己在沙漠裡舒服一点的事不干才是傻子。」
「好主意耶市织部!妳真是太聪明了!」波鲁那雷夫的表情似乎都亮了起来,很明显的心动了啊你这傢伙。
趴在镜子上方的乔斯达先生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胖子,又看看我们几个在「收拾残局」的人,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也就是说,这傢伙已经被我们收拾掉了吗?已经结束了?连名字都不知道,『太阳』就彻底被收拾啦?」
「是这样没错呢。」我一边说着一边让果冻分化出一些触手帮花京院撑着水桶让他可以把水桶移到别的地方,同时收穫了一个表示感激的微笑。
大家搜刮完战利品,将物资放到已经恢復好的骆驼上。出于人道主义,乔斯达先生还是让我们把「太阳」用来盖着机器的布留下,毕竟夜晚的沙漠很冷。
「塔罗牌『太阳』的替身啊……的确是个厉害的敌人。虽然看穿他的伎俩之后也觉得他挺蠢的。」承太郎双手抱胸淡淡地说。
「别这麽说嘛,承太郎。至少他在跟着你们的时候还没有蠢到不小心让镜子映出你们的身影。」要是事情真的这麽发展了那一定会很好笑吧。
「也就只有在隐藏自己踪迹这点有些小聪明呢,不过他的确力量很惊人。」花京院笑着说:「好了,朝下个目的地前进吧!话说回来,沙漠的晚上还真冷耶。」说完,他抱着自己搓了搓手臂。
乔斯达先生连忙劝阻:「等、等一下!晚上赶路太危险了啦,今晚就在这裡露营吧!」
「敌人也被我们击败了,看来今天能做个好梦……哈啾!」原本双手叉腰挺胸一派轻松状的波鲁那雷夫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虽然我并不在现场,但因为那喷嚏大声到几乎就在耳边,于是立刻我皱眉看着萤幕中揉着鼻子的法国人:「噁,波鲁那雷夫你好髒哦!」看吧,报应。
几个男人欢快的笑声就这样迴盪在广阔的沙漠中,受到他们的情绪影响,我跟波鲁那雷夫也跟着笑了出来。
晚上要在沙漠裡露营,于是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到附近去找可以生火的树枝之类的东西,乔斯达先生和花京院则留在原地生火和整理营区,顺带处理晚餐。想着这也算是难得的机会可以跟大家一起体验露营的感觉,于是我没有挂掉通话就这样以待在花京院肩膀上的视角看他做事,顺便随意的跟两人聊天。
我们问起了乔斯达先生年轻时的冒险事蹟,比如究极生物、比如死亡婚戒,大部分故事我其实都从齐贝林老师那儿听过了,但当事人总是会有不少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好比说乔斯达先生曾经在大冬天穿着羽绒外套扛着汤姆逊在餐厅扫射吸血鬼,再好比说乔斯达先生曾经用精湛的伪装意图潜进二战时期的德军基地……结果可想当然的失败了。
「那群瞎了眼的德军!明明我的女装很完美啊!而且我那时候还带了两大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