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的狂野是家族遗传(3 / 4)

「欧拉!」升到一定高度后,白金之星一拳砸到敌人车上,顺势将敌我双方调了个方向。勾在红车上的拖车绳也因为它的坠落而脱落,顺利收了回来。

虽然成功脱困了是很棒啦,但随之而来的果然就是——「磅!」

我们的车子同样掉了下来。

为了避免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又把好不容易「上岸」车子弹回崖底,替身建构的缓冲垫不够牢固反而让我受伤,所以我没有让爵士在着陆点铺上缓冲垫。可想而知的结果就是众人几乎称得上是经历了比之前差点和卡车相撞还大的冲击力。

落地时我没有飞出去,但我的头连续遭受两次撞击——我在车子掉下来的时候护住了安的头防止小姑娘受伤,结果因为没办法平衡而撞上了车顶和前面的座椅。

不算很痛,但也不好受。于是我低头揉着刚刚撞到的地方,试图让伤口好一些,应该不会肿起来吧?

「啊,我最喜欢相扑了。」花京院小声痛呼几声,回应承太郎之前应该是开玩笑的问话。我抬起头,正巧看见花京院回头狡黠的看着承太郎,伸出拳调侃:「不过承太郎,用拳头打人的话会犯规喔。」

承太郎轻笑一声没说什么。我扶着额头,脑子还是有些晕眩感,见状也不禁无奈:「真是的,你们两个啊……」算了,总之平安脱险就好啦!

在大家缓过来之后,我们不约而同下车确认敌人的生死。

来到崖边,虽然因为距离关係对于驾驶座那人的准确状态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到下面红车着陆点冒着巨大火光和黑烟,想来敌人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更何况悬崖这么深,要爬上来追击也不容易。

乔斯达先生弯腰看着崖底:「他完全没有使出像是替身攻击的手段。这样看来,他就只是个变态吧?」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是没救了。不过这也是他自作自受吧。」波鲁那雷夫摊手回道。

「但是那辆车是怎么绕到我们后面的呢?好奇怪啊。」安疑惑的问。

这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个断断续续、像是讯号不良充满杂音的男声:「一点……都不、奇怪……哟!」

怎么回事?这裡明明没有喇叭之类的机械器材,声音到底是从哪裡传来的?我试图找出被遗漏的线索,但这裡的确除了我们的车子之外就只剩下陡峭的岩壁,没有监视器或是喇叭之类的东西。

这时波鲁那雷夫指出声音来源:「收音机!是车裡的收音机!」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说得也是,既然找不到额外的道具,在这荒郊野外唯一的机械来源就是我们的车子了。

「就是替身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啊,『乔斯达』!」那声音这回发话变得顺畅许多,同时他也自爆了身份——从他的话中我顿时反应过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突然来找碴的神经病车手,而是迪奥那方派来的替身使者!

乔斯达先生闻言脸色变得凝重:「什么?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你果然是追上来的替身使者!」

「电波是从哪裡传过来的?难道是刚才掉下去的那辆车吗?」花京院看向崖底,不可思议的说。

波鲁那雷夫立刻反驳他:「怎么可能?那辆车都已经摔得稀巴烂了耶!」

「不,」承太郎一脸淡定的说:「可能就像市织部说的那辆车本身就是替身,就跟在海上的『力量』一样。」

此时迪奥派来的刺客自我介绍道他替身暗示的卡面正好就是「命运之轮」。

命运之轮,之前和阿布德尔聊天的时候正好有聊到,这张牌同样是属于塔罗牌中的大阿卡纳牌。这替身的取名模式正好契合他迪奥刺客的身份。

毕竟目前为止我们遇到的替身,包括乔斯达先生的隐者之紫、花京院的绿色法皇、阿布德尔的红色魔术师,还有我的君权爵士都是用塔罗牌来取名。同理可证,这「命运之轮」也是我们注定遇到的敌人之一!

还没等到敌人进一步动作,地面却传来一阵不祥的震动,而且强度越来越大:「怎么回事?地震吗?」悬崖边的地震,必须要快点逃跑才行,否则地势坍塌就完蛋了!

「大家快上车!」乔斯达先生发出指令。

承太郎立刻反对:「不对!别上车!快离开车子!」

「难道……」

「是从地面?!」

瞄到我们车子底下的地面有些异状,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我立刻退后召唤替身:「大家快到我身后!」

果然几乎就在爵士张开护盾的下一刻,伴随着剧烈震动的轰隆声,理应在崖底的敌人操纵着坑坑洼洼的汽车从地底直冲上来,重重摔在地面上。落地后掀起的尘土和震动被隔绝在外,但我还是被风压吹得往后踉跄了一步。

乔斯达先生问:「没事吧,市织部?」

「啊、没事。」我点头,暂时收起护盾的同时提高警惕准备随时应对敌人下一波攻击。

花京院警告:「大家小心,替身使者本人好像就在裡面。」

花京院话音刚落,基本上可以确认是敌人本体的红车,也就是命运之轮竟然开始扭曲自己的车体。伴随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扭曲声,坑坑洞洞的表面不但变得平整还像是换上新材料似的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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