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算不去领证,他也不想去公司,想在家里陪着她。
昨夜折腾的有些过分,最后见她实在是困了,这才草草放过她。
一时无话,桑棉吃了早餐,就去整理她搬过来的书籍和资料,一楼茶室过大,一半被临时改造成了她的书房。
她的书籍过多,不仅有本专业的,还有很多之前做翻译时买的资料书,林林总总加起来,摆了一个大书架。
整理完书籍,她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一边晒着冬日的暖阳,一边翻阅着之前没有看完的书。
茶室被一分为二,原本的收藏展示柜上,各种名贵的茶具和收藏的茶饼、古董都被他塞到了收藏室,现在全都摆上了桑棉的书。
司烬隔着书籍的缝隙,看着坐在窗边看书的桑棉,阳光从窗户照入,照亮她白瓷般的肌肤和浓密卷翘的睫毛,他喜欢看她看书的模样,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也喜欢家里都是她的东西,这样就不会冷冰冰的,没有人气。
司烬唇角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将茶煮好,看了一眼外面的林叔。
林叔早就准备好了水果和糕点,连同司烬刚煮好的茶水一起送进去。
桑棉道谢,端起香气四溢的茶喝了一口,有些诧异地抬头,挺好喝的。她不爱咖啡,平时看书提神都靠喝茶。老家后山上有野茶树,她会在清明前后请假回去一趟,陪着姥姥扫墓,然后抽一天时间门去山上摘野茶叶,回来炒茶,然后祖孙俩一年的茶叶就有了。
“是少爷烹的茶,春茶还没上,这是今年的秋茶。”林叔笑眯眯地说道。
桑棉抬头看了一眼书架后方的司烬,见他心无旁骛地处理公务,转而对林叔笑了笑。
他不生气不动怒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
不过只清净了小半日,午饭之后,盛时和和平就来了,有大喇叭盛时在,瞬间门别墅就热闹了起来。
七年没见,后来匆匆见了几次,都没有深谈,大家变化都很大。
“打牌吧,四个人,正正好。”盛时一到,牛嚼牡丹地灌了几口茶,兴奋地提议,“我想赢司哥的钱。”
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那司烬不得输掉裤衩?嘿嘿。
司烬挑眉,慢条斯理地问:“你确定?”
盛时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反正你们夫妻两一起上,只要一个人输钱,四舍五入等于我赢了司哥的钱,嘿嘿。”
和平也难得有兴致,说道:“那打麻将,不能打牌,他们夫妻两会算牌。”
桑棉脸颊莫名有些发热,想起以前算牌赢他们的事情,那时候也是少年心气,想着争口气,就用了算术。
“行。”司烬神情轻松,收敛了平日的冷漠,难得露出几分的慵懒闲适来。
“我不会打麻将。”
司烬垂眸,看了她一眼,低低说道:“输了算我的。”
盛时兴奋地喊道:“林叔,赶紧的,你们家有麻将吗?没有去现买。”
和平没那么乐观,不忍戳破盛时的美梦,就他们夫妻两,加起来八百个心眼,而且一个商场博弈,一个研究万事万物规律,可别到时候是他输掉了裤衩。
桑棉是真的不会打麻将,而且她跟司烬坐对面,只要一抬眼就能撞见他幽深的视线,一下午打的心不在焉,手气极差,输了好些把。
司烬一开始手气还行,到最后觉得打牌,不如借着这机会正大光明地看桑棉,于是后面也打的一塌糊涂,只有盛时嘴巴都笑歪了。
看了一下午的司烬心满意足,见再看下去,没准要把人惹怒了,这才淡淡说道:“就打到这吧,准备吃晚饭了。”
他算了算他和桑棉输的筹码,把钱转了。
盛时美滋滋地看着入账的钱,说道:“哥,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喝完继续?”
司烬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滚犊子,谁TM的要跟他继续打麻将,大晚上的干点什么不好,跟单身狗打麻将?
盛时跟司烬去酒窖拿酒,桑棉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觉得打麻将是个体力活。
“桑棉,有空聊聊?”和平喊住她,看着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觉得自己兄弟栽的一点都不冤。
桑棉愣了一下。
和平摸出烟盒,突然想到司烬说家里禁抽烟,端起茶喝了一口,开门见山地说道:“聊司烬不可能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