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声:“你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把你们男人摆在一个无可奈何也有难言之隐的位置上,这件事情即便有危险,那也是傅董本身带来的危险与江意没有任何关系,而东庭集团的那些老总明知有危险还跟着傅董是他们心甘情愿,但江意是被迫拉到这件事情当中来的,她没有选择,甚至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傅董,明知自家爱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返程时,却还选择性的落后,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他心目中,他带去的那些副总,以及他的家国大业都比江意重要。”
“不是吗?”
钱行之的那番说辞,是有依据的。
他原以为闻思蕊在历经关青的那番言语之后是可以理解的。
可此时看来,却不见然。
他知道闻思蕊说的这番话会对傅董不利,但却无任何能反驳的言语。
是的,这是傅奚亭的选择。
闻思蕊见他不说话,继续道:
“你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觉得我说的言之有理,是因为你知道,在傅董的心里,江意比不上任何人。”
“亦或者说,在傅董的心里,他觉得可以亏欠江意,他觉得来日方长。”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该由他们夫妻之间去解决。”
闻思蕊怒火中烧:“我只是觉得不公,凭什么?”
“难道就应该她是傅奚亭的妻子就该忍受这些吗?”
钱行之被闻思蕊这几句怒吼。吼的有些心烦意燥:“这种话你在我跟前说就算了,千万不要在江意跟前说,不然就是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还有什么关系?”
闻思蕊说完,不给钱行之教育自己的机会,转身就进了屋子。
这日下午,外网上的有一则新闻传了进来。
林清河命丧东南亚,傅董虎口脱险却深受重伤的消息,传进了首都。
至于虎口脱险是如何脱险的,就得看记者如何描写的。
孟谦不是想偷偷摸摸的吗?
他偷偷摸摸的,也得傅奚亭愿意才行啊。
做一件事情。
大众不知。那这件事情就白做了,做一件事情,如果大众知晓了,那么你极有可能成为一位伟人。
孟谦知晓这个消息时,险些气的吐血。
原想偷偷摸摸将傅奚亭喊过来的人,此时计划即将落空。
可让他就此认输,那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不如傅奚亭吗?一国总统还斗不赢一个商人这种话传出去了,他以后脸面往哪里搁?
孟谦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搁在桌面上,气的火冒三丈:“让人去把孟淑接着,带着她去接机,我就不信,对外言传自己是大孝子的傅奚亭会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给自己母亲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