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押送这夫妻二人上豫园就是想探探究竟。
没想到在门口就被人拦下来了。
闻思蕊的目光落到身后那人身上,冷笑了声:“我好歹也是个秘书,您算个什么东西呢,在这里叫唤?”
“别人的家事你这么上赶着参合,难道是有什么隐情吗?听闻我说豫园上不去您就开始急眼了,怎么?上不上得去豫园关乎你们的饭碗吗?还是关乎你们升职加薪?”
“我说句不好听的,别人的家事你这么上赶着,跟大街上的流浪狗满街找死有什么区别?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但站在豫园的门口,麻烦你们擦亮眼睛看一看,现在是站在谁的地盘上。”
“你————。”
“我怎么了?”闻思蕊冷声反问,望着他们的目光极其不友善。
“江夫人想必也听到了我刚刚说的那番话,回吧!傅先生说了他没归家之前,连只苍蝇都不能放进豫园。”
“你放肆。”警卫说完,猛地拔出枪对着闻思蕊。
后者不为所动,挺拔的背脊没有半分动摇。
目光直视警卫:“有本事你就是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
“试试。”
“但凡你今天在豫园门口闹出人命,用不了明天,傅董就会让你全家人陪葬,你不会以为孟家人会保你吧?你难道不知道傅董是孟谦的亲外甥吗?别人家庭里面出了内部矛盾让你过来只是意思一下,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举着枪的人手有一瞬间的动摇,傅董如果真的是阁下亲外甥,那他今天来、成是死路一条,不成也是死路一条。
闻思蕊伸手拨下对着自己的枪口,不屑开口:“关门。”
说完,直接退步进了山门里。
江则夫妇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情形突然之间觉得不是很对。
阁下、傅奚亭,这两个人连接起来的时候就注定不可能是简单事件。
夫妻二人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皆是选择了默不作声。
警卫去孟谦跟前复命时,只觉得孟谦的脸色特别难看。
这位上位者从不在言语上给任何人压力,但这种无形的压力才更为吓人。
警卫站在孟谦跟前瑟瑟发抖。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周问棠进来了。
“阁下,安排下去了,傅董若是返程的话会在我们的掌控中下机。”
“此事只能秘密进行。”
……
翌日,傅奚亭将东南亚那边的事情解决完,准备专机返回时,吴江白阻止住了他。
大抵是害怕对方留有后手。
同傅奚亭说及此事时,后者也觉得甚是冒险。
自17日起,傅奚亭带去的那些副总分批返程,并未乘坐专机而是选择人流量大的客机,且同行航班不能超过两个人。
如此,分散回到国内时已经是三日之后的情景了。
而这三日中,江意浑浑噩噩,睡睡醒醒,在梦境中与现实中徘徊挣扎。
时而听到闻思蕊跟钱行之议论此事。
时而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许多人和事交错在一起时,竟然出奇的没有傅奚亭的身影。
“傅董回来了吗?”
闻思蕊大概是听见了什么风声。
钱行之的语调有些急切。
“还没有。”
“吴总回来了,但是据说傅董的行程也在别人的算计当中,所以此番返程,东庭集团的副总和傅董他们是分散开的,而傅董是返程的最后一人。”
“可能还要些时候。”
闻思蕊在豫园呆了临近一周,听闻这话时,一句粗口,顺嘴就爆了出来:“这叫什么事儿?”
“诸侯无能,平民百姓遭殃,他到底是靠什么本事坐上那个位置的,如果没有本事就尽早滚下来,让别人上去,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想让别人拉下地狱?谋略?算计?谋略别人算计别人就算了,连自己的亲外甥都在算计之中?活该他这辈子无儿无女,没有人给他养老送终,权力再大又如何?老了还不是孤身一人?等他百年之后死了,老娘一定要去挖他的坟。”
闻思蕊站在过道里破口大骂。
骂的钱行之一句话都接不上。
“江意如何?”
“烧退了,人还没清醒。”
“傅董明知江总正高烧不退需要等他回来去医院,为什么还是让那些副总提前回来,而他是最后一个。”
闻思蕊不能理解,如果傅奚亭真的心中有江意的话,又怎么回让她多一份危险?
狂奔回来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拖延时间?
“傅董有傅董的安排,他带出去的人若是没有安全无虞的回来,那么往后东庭集团还有几个人愿意跟随他的?亦或者他该怎么跟那些副总的家人们交代?”
“思蕊,妻子和爱人固然重要,但有些时候这个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我们应该有良知有道义,我相信正是因为傅董是一个有良知有道义的人,所以东庭集团的那些人愿意赴死跟随,明知此行去东南亚会有生命危险,但他们仍旧毅然决然的跟着傅董一起去。”
闻思蕊听闻钱行之这番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