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梦中阿素只觉有人捏着她的手腕,她想挣开,却一点也挣不脱。之后又被翻了个身,背上微微有些凉意,又有些温热。这个梦真奇怪,她一边睡一边想。
层层帐幔后,李容渊望着趴在榻上睡得正熟之人雪白的肩背上一道绽开的暗红,淡淡道:“我倒后悔,今日让你带她入宫去。”
朱雀望着面前提前半日回来的人,跪道:“都是婢子疏忽,未能按郎主所言远远跟着她,甘愿领罚。”
李容渊眸色深沉道:“这样的事不许有第二次。”
朱雀心中一凛,即刻伏身应诺。
又想起另一事,她望着李容渊低声道:“今日寿宴上,裴说曾离席半个时辰,去见了元剑雪。”
李容渊一面塌上人挑起颈中红绳细看那伤痕,一面淡淡道:“知道了。”
缩在外室一角的琥珀望着内室帐幔中隐隐的人影,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