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银现在的情况又要一些日子才能重新接委托了,在此期间也不要饿到自己,尤其是神乐,女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钱不够的话就和我说。”
“呜哇!真的可以吗遥姐!”
“当然。”
新八看着已经抱着人不撒手,将脸埋进花崎遥胸里的神乐,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上的卡沉甸甸的,要他说的话花崎遥对他们也太信任了些。
“这张卡就保管在你手里了,新八。”
花崎遥冲他眨了眨眼:
“毕竟交给某人的话很快就会被挥霍完的吧?无论是小钢珠还是赛马都相当吞金,总之你们俩先保证自己吃饱——把这件事当做我的委托吧,给你们两个人的。”
阿银的本性已经完全被看清了呢,要是他知道自家女朋友竟然拜托两个未成年这么照顾自己一定又要闹上一次吧。新八在心里有些幸灾乐祸地想道,确实用力点了点头,应下了花崎遥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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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崎遥不是个傻子,从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以及高杉晋助的态度中,她已经能猜到吉田松阳无论对他们哪个人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人。其实上次高杉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夺走了松阳老师的幕府”,基本可以确定这位老师大概率已经不在人世。
还有坂田银时听到奈落时的异样也很值得探究。花崎遥估计奈落和松阳这两件事坂田银时都还没做好准备回答,于是就干脆没问他奈落。从哥哥那里知道了奈落是属于幕府的暗杀机构,而胧又是奈落的重要成员。结合目前所有的信息,她拼凑出的大致结论就是奈落在攘夷战争的末期暗杀了松阳老师。
她低着头走出万事屋,在二楼到一楼的楼梯拐角处顿住了脚步,原地站了会,才又迈开腿接着往下走。万事屋的二楼亮着灯,一楼则是登势婆婆热闹的酒馆,暖黄的灯光扑在她的脸上。花崎遥侧头看了眼酒馆里隐约的人影,没打算进去打个招呼,而是又按照原本的计划接着沿着道路向前走。
灯光所能照到的地方断了,她站在黑暗中,回头去看那光亮的一片小天地。“吉田松阳已不在人世”,这个情报的后劲大的不行,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拉扯的她心口疼。花崎遥的嗓子也干涩的不行,鼻子泛上熟悉的涩意——糟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想哭。
对那三人而言重要的人,对自己而言应该也不外乎如是。不是很想被路人看到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要落下的眼泪,花崎遥闪身进了小巷,右手拽着心口处的衣服,背部贴着墙。肯定是没有多干净的,但她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微微仰头,感受着面上滑落的温热湿意。
刚才,在万事屋的时候,花崎遥对阿银说可以等他准备好,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逃避。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反而没有勇气去听那一个确切的答案,真是……
她轻轻地抽了下鼻子,刚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时,便听见巷子口传来一道震惊的女声,只是对于她来说仍是熟悉而陌生的。
“小遥!”
花崎遥一抬眼,视野还是模糊的一片,她连忙伸手拭去眼泪,看向来人。
那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有震惊和喜悦。她向着花崎遥的方向走了一步,发现后者似乎在哭后立即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随后便很愤懑地握紧了拳头: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是不是那个臭卷毛欺负你了!正好我本来就想去找他的,这下刚刚好!”
花崎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女人口中的臭卷毛应该就是坂田银时。为了防止误会的进一步扩大,她连忙上前拉住女人的手。说来奇怪,虽然对她没什么印象,但这样的动作花崎遥做出来熟练的不行。
应该也是以前认识的人吧。
“不,不是阿银欺负我了,只是因为别的事有些难过。”
花崎遥连忙解释,发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一下就不好意思了起来:
“真是抱歉,我这么唐突,但因为看见你就觉得非常有亲切感……我们是以前认识的吧?”
这下女人反应过来花崎遥还是失忆状态了 ,她宽慰地拍拍花崎遥的手,而后面上露出了一个很危险的笑容:
“什么啊,那个卷毛小子,这不是完全没把我的事情和你说吗?”
花崎遥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她,睫毛上还挂了细碎的泪珠。女人对她这副模样爱怜的不行,摸摸手后又摸头,这时花崎遥才发现女人真的身形高挑,比自己高上了不少:
“我是伊井苗叶,喊我姐姐就好。”
她开玩笑道:
“总之也算是小遥的又一个不认识的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