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吧,想来就来,反正松阳也不会介意。”
在这一点的认知上,花崎遥和坂田银时不谋而合。
——————————————————
转眼又是一星期过去,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松下私塾的教学活动一如既往地进行,高杉晋助也从未缺席过一天对坂田银时的挑战。
因为见过了高杉偷偷瞟松阳老师的样子,花崎遥开始犹疑起来他到底是执着于银时还是松阳老师了。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花崎遥对自己马上会多出来两个同门师弟仍然有极大的自信。
坂田银时莫名对她这么关注高杉很不满,不那么高兴地翻着手里的jump,翘着腿躺在木地板上,漫不经心地跟她说话:
“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加入,你怎么跟春游前的小学生似的这么兴奋?”
花崎遥摇头: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怎么说呢,桂和高杉都是讲武馆的学生,如果他们想要加入松下私塾,就意味着松阳老师的思想被更多人接受了。这么想想,是不是很有跨越性的一步?”
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
“像那两个家伙一样的人才是特例吧?那些真正的武士阶级不还是看不起普通人。说起来,上次找高杉麻烦的那群人是不是就是讲武馆的?”
他顿了下,把jump从脸上移开:
“话说回来,讲武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单论性质的话,和私塾也差不多,就是教导武士知识与剑术的地方。只是入学门槛是有要求的,至少上辈都是武士阶级,不然就是像桂那样的特例。”
“那小子?”
坂田银时回忆起扎着马尾的桂,抠了抠鼻子:
“他是什么特例?”
“我去打听了一下,桂早年就失去了父母,前段时间也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奶奶,是作为‘神童’被讲武馆特招的学生,谋略和剑术都很厉害。”
花崎遥说的认真,却突然想到倘若不是自己家的变故,她大概率也会成为讲武馆的一员。哥哥除了在父亲那里练习剑术,每天也会去镇上的讲武馆上课,还带过朋友回来过。只是出事后她就跟着松阳走了,也不知原先家那边的讲武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她想起铭刻了自己几年记忆的道场,安静祥和的小镇,温柔拂过脸庞的微风与道场内的樱花树。
坂田银时看着原本侃侃而谈的女孩突然没了声音,视线空荡荡地注视着什么都没有的地板。不久前他也见过花崎遥这个样子,但坂田银时很不爽这样出神的她。
那是自己未曾了解的过去,她也没有想把事情同他分享的意思。坂田银时觉得沉浸在过去回忆里的花崎遥像个精致的人偶,放在jump里是那种会被炮灰掉的家伙。
“喂喂,”
坂田银时直起身,干脆地伸手在花崎遥眼前挥挥,以最简单的方式拉回她的注意:
“跟别人说话时走神很失礼啊。”
“抱歉。”
花崎遥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坂田银时看着她的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动了动嘴唇,有点想问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最终坂田银时还是没开口。他重新把jump拿了回来,一副要认真阅读的模样。
“算了,阿银我要接着欣赏这星期的jump了,你没事就走吧。”
见坂田银时摆出赶人的样子,花崎遥也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她由跪坐的姿势站起来,轻轻拉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下摆:
“那我先回房了,阿银你也要早点休息哦。”
“知道了知道了,年纪轻轻别像老妈子一样,以后可没人要。”
坂田银时头也不抬,等花崎遥拉开门出去时才从jump杂志的后面抬眼,抿着唇看了眼她的背影。确定人走远了,才抓着头发,毫无形象地向后一瘫,连jump都随手放到了一边:
“所以说啊,这种天然系还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家伙最麻烦了。”
坂田银时喃喃道。
——————————————————
高杉终于在比剑中第一次打败了坂田银时。
很不巧,花崎遥并没有见证这个足以称得上历史性的时刻,那时她正一个人坐在私塾旁的小溪边,盘着腿,腿上放着那个从家带出来的古老卷轴。道场传承的那把剑她平日并不会带出来,只妥帖地放在房间的柜子里。用松阳的话说,她毕竟还是未成年的孩子,不需要这么早地接触真剑。
离家以来,花崎遥还从未好好地阅读过卷轴里的内容。松阳尊重她的家族隐私,也从未提出要看看卷轴里的内容,没因为她是小孩子就提出要帮她保管,任由花崎遥自己收着。
卷轴看上去已经相当有年头了,纸张泛着古老的黄,边缘更是坑坑洼洼,肉眼可见破损的状况。花崎遥生怕动作一打就扯坏了纸,将卷轴摊开时都小心的不行。
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花崎遥眯着眼辨认许久,才从那颇为晦涩的古语中勉强用自己的话概括了一下其想要传达的信息。卷轴上没有jump漫画里那样的什么家族秘传的必杀技,只是平淡地记述了花崎家的传承历史。江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