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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郎中沉思了一下,道:“这不好说,虽然夫人怀孕开始并不安稳,但也没有到这个地步。必定是外力所致,如果没有磕到碰到,那就是接触什么伤胎的东西了。”
季郎中说到后面更是犹豫。
像纳兰家这种大家族,内里肯定还有什么说不出的秘事。堂堂大夫人,如果是无意接触伤胎之物,难道身边的人不会提醒吗?那这肯定就是有人故意所为的,他不应该说得太多。
纳兰明珠听后想了一会儿,说:“劳烦季郎中了,你在堂屋稍等吧,一会儿我就把夫人今日吃过的东西都拿给你,你看看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季郎中点头,很快就有护卫领他去堂屋坐。
纳兰老夫人过来了,很快喜塔腊氏、沈氏和林氏都过来了,怕影响薛芸蝶休息,都只是进去看了一眼,然后去西次间坐着等。
老夫人叫明相过去问话。
明相道:“额娘不要担心,芸儿的孩子没事。”
别的就不再说了。
他抬起头把坐在这里的扫视一眼,如果说是这里有人要害薛芸蝶,那么只有喜塔腊氏有这个可能。二房是庶出,以后纳兰家的宗妇是薛芸蝶,喜塔腊氏很可能因为舍不得放手而提前做什么。
喜塔腊氏背地里做过很多小动作,他都知道,但是想到纳兰二爷为了避讳他,还要远调陕西,他就没有理会喜塔腊氏暗中的动作。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是私吞纳兰家的财产,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但是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不可能是喜塔腊氏。
喜塔腊氏面对他的目光,露出几分疑惑和戒备,如果真是她下手,必然不动声色。
喜塔腊氏却感觉被明相扫了一眼,浑身都冰冷了,但是只有一瞬间,明相很快就不再看她。
明相叫孙嬷嬷和江严过来,对孙嬷嬷说:“夫人今日吃过什么东西,你都收集起来,交给江严。”
他对江严颔首,江严立刻知道该怎么做,拱手和孙嬷嬷去收拾东西。
明相先去东次间。
薛芸蝶喝下端来的汤药,腹痛就渐渐减轻,虽然还不能站起来,但人也有点精神了。
她先看了一眼画眉,画眉眼中含泪地对她点点头,薛芸蝶就知道孩子没事。她心里松了口气,手不由放在自己的腹部,虽然还不能感觉到这小家伙的动静,但好像这样就能安心一点。
她开始分析自己突然腹痛是怎么回事。
这肯定不是突如其来的。
薛芸蝶首先想到的就是薛暮,但是立刻就被她否定了,如果薛暮还想活着从纳兰家走出去,就不会傻到等几人独处这种说不清楚的时候下手。
如果是纳兰家的人,谁回来害她?三位姨娘不说,她们没有那个本事把手伸到合欢堂来。除此之外,纳兰家唯一和她有利益冲突的人就是喜塔腊氏,但是这不像喜塔腊氏的做事风格,喜塔腊氏不会对她下这么大力气。风险太大不说,也没有必要。
这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她正想不出头绪的时候,明相走进来。
他坐到床沿,把她搂进怀里:“肚子还疼吗?”
薛芸蝶摇摇头,突然拉住他的衣袖:“老爷,您把妾身吃过的东西收起来看看,妾身觉得这腹痛不太寻常。”
明珠叹了口气,亲她的额头:“你别多虑,都有我呢,你先好好睡一觉,等起来我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薛芸蝶苦笑,原先她什么都习惯自己来,现在却什么都要靠他。
今日杨氏的话如平地惊雷,把她从迷幻梦境中生生炸了出来,她突然惊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大意了。
她固执地摇头:“我不想睡,我等着您。”
说着让蝉衣帮她把迎枕摆好,她要坐起来。
明相却牢牢地按住她,低声说:“你必须要休息。”
她小脸还很苍白,声音也很轻细,明相也不忍心对她太严厉。其实看到她蜷缩在床上那样子,他心里除了疼惜,还有十分怒气,在他的保护之下,在纳兰家,竟然有人敢对薛芸蝶出手,这实在不是他能容忍的事。
“老爷……”她抬起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怎么说也是纳兰夫人呢,以后也是要管一大家子的,况且我现在也真的不想休息,倒是有些饿了。”
明相先试她的脉搏,平稳有力,他才退让了一步:“那我叫人给你熬一碗奶.子糖粳粥吧。”
吩咐薛芸蝶的几个丫鬟好好看着她,明相才去了堂屋。
季郎中名医圣手绝不虚传,很快就让他瞧出了什么东西有异样。
那两碟点心。
立刻有人去叫画眉过来问,画眉很惊讶:“这点心是薛二姑娘拿过来的。”
明相听后皱了皱眉。
半片刻后他让人把那东西包起来,亲自带着人去耳房。
耳房里堆放了许多东西,两架紫檀木的围屏,几个堆叠的红漆铜环柜子,一套圆桌绣墩,都是大件的家具,暂时用不着才收到这里。不经常打扫,杨氏和薛暮进去的时候还扑起一阵薄灰。
薛暮紧紧攥着娘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