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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芸蝶这么说,明相自然就慎重了,跟她说:“我的幕僚是江严管,护卫是陈义管,不如把两人找过来,你问问有没有合适的?”
薛芸蝶觉得这样阵仗就真的大了,摇摇头:“这算了,我要是看到合适的再给您说吧。”
明相点点头:“嗯,这事你拿主意,觉得谁好就跟我说。”
纳兰露过来给薛芸蝶请安,煞有其事地来摸她的肚子,她每天都摸,判断自己的弟弟长大一点没有。
薛芸蝶让人端来她早上做的木樨千层油糕给纳兰露吃。纳兰露坐在她身边吃点心,跟她讲自己今天学了《鸥鹭忘机》,还有午膳在老夫人那里吃了什么,又问薛芸蝶:“二婶母有一家米铺,两家杂货行,还有个估衣铺。原先我过生辰,婶母就给我制过两身衣裳,您有这样的铺子吗?”
薛芸蝶笑着点头:“有啊,我还有几家绸缎铺子,在宝坻有卖糖的铺子。”
纳兰露听得眼睛一亮,不由拉住她的手:“额娘,您还有卖糖的铺子吗?有什么糖,我可喜欢糖了。”
薛芸蝶跟她说:“有藕丝糖、琥珀糖、芝麻糖、葱糖,下次我让他们各给你包一点来吧。”
纳兰露笑起来,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画眉过来通禀,说七少爷过来了。
自从上次周简音说和他有私到现在,薛芸蝶还没有见过他。
容若给纳兰露提了几盒糕点,先给薛芸蝶请安:“额娘安好,我本来是想去看露姐儿的,没想到她在您这里,倒是打扰您了。”
薛芸蝶自然说没什么,心想他这又是怎么了,该不会还在在意周简音的事?
她还是解释一下吧,前几天难得和他关系缓和了点,现在又变得寒冰一样。
毕竟他是明相的嫡长子,以后喊她额娘要喊几十年的。
丫鬟端杌子过来,纳兰性德拆开盒子,喂纳兰露吃糕点。纳兰露自己拿了块小小的绿豆糕,爬到炕上,把糕点喂给薛芸蝶吃,并且很期待地问她:“好不好吃?”
她手指上还有股木樨油糕的味道,薛芸蝶说‘好吃’,又告诉她:“不能吃太多,你刚才就吃了好几块油糕。”
纳兰露笑着点头,又和哥哥说了会儿话。
容若待妹妹非常温柔,绿豆糕喂她吃了小半,纳兰露说不吃了他才收拾东西。
薛芸蝶跟安嬷嬷说:“妈妈带露姐儿去外面走走吧,吃了这么多糕点,恐怕要积食的。”
安嬷嬷应下来,领着纳兰露去后院的小花园玩了。
容若起身要走,薛芸蝶才说:“你先坐吧,我有事想和你说。”
容若淡淡地说:“额娘有事就说吧。”
薛芸蝶看了看,内室里只有画眉在,方跟容若解释道:“那日我让蝉衣跟着你们,你看到了吧?你肯定以为是我向额娘告密了,其实我让蝉衣跟着音姐儿,是因为她在我这儿说了些出格的言论,我怕她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
“你为什么要解释!”容若却突然出言打断薛芸蝶的话。
他俊脸紧绷,看起来很生气,刚才的淡然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直直地看着薛芸蝶,根本就不信任她:“如果你不心虚,又何必解释!反正我也背上了和表妹有私情的骂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薛芸蝶没想到一向冷淡的纳兰性德也会发火,一时间怔住了。
他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这事和她又没有关系。
“你何必激动,我是不想以后都你冷着脸,毕竟都是长房的人,当然我也不喜欢别人误会我。”
薛芸蝶紧皱眉:“你和音姐儿的事,我当时没有替你说话,是觉得不好说清楚。但你和她本就是异姓表兄妹,这些问题她不注意,你也要注意,她言行之间有异样,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
容若听后深吸一口气,才平静地说:“刚才是我太激动,不好意思。既然这事和你无关,那你就没必要多说了,你是我继母,我该怎么对你依旧是什么样子,不会有什么困扰。”
薛芸蝶觉得他其实还是不太相信的,不过她就说到这里了,他不信就不信吧。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退下去吧。”薛芸蝶说完,拿起未看完的账本,不想再理会容若。
夕阳的光照在她乌黑的发上,有种绸缎般的光泽,肌肤胜雪柔白。
薛芸蝶的长相实在是太让人惊艳。
容若看着她,静静地站着很久,他卖给纳兰露吃的糕点就放在炕桌上,刚才纳兰露去喂她吃,夕阳之中的一切都有寂寥而失落的感觉,他却还是能感觉到心里的一丝异动。
再怎么愤怒,在怎么冷淡都掩饰不了的感觉,想接近她,柔和地对待她,和她好好地谈话的冲动。
“如果不是你说的,祖母怎么会知道我和周简音说了什么?”容若说。
薛芸蝶抬起头,叹息着说:“那是音姐儿自己去说的,她犯傻而已。”
“就像你一样吗?”容若突然问。
薛芸蝶皱了皱眉,什么意思?什么和她一样。
“那我先走了……我误会您,也是事出有因,也许我是把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