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2 / 4)

前,本来想叫醒他洗漱的,却改变了主意,她还没有仔细看过他。薛芸蝶坐到罗汉床另一侧,手肘支在炕桌上悄悄看他,他的眉毛很浓,却弯弯的很温和,眼眶很深,鼻梁挺直,嘴唇在笑的时候,十分儒雅。

烛火的光打在他脸上,投下半边阴影。

薛芸蝶见他睡得这么好,想起他今晨起床是卯正起床,应该很困吧,她有点不想叫起他。

薛芸蝶看到明相的睫毛动了动……要醒了吗?她缩回身子等了好久都不见他有动静,又探过头看,却发现他已经睁开眼睛,还没等她说话,明相就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十分利落地带进怀里。

薛芸蝶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近得感觉得到他胸膛的起伏,朝服上淡淡的熏香味。

她有些气恼,又不好发作:“老爷,您醒了也不说一声……”

纳兰明珠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依旧抓着她的手腕已经不放。

薛芸蝶脸色通红,挣扎了两次试图爬起来,却都被他轻轻一扯跌回去,她咬牙说:“您不觉得重吗?”

纳兰明珠不太想说话,仅仅是摇了摇头。

薛芸蝶想了想,说:“您还是放我起来吧,先把朝服换了,穿着不舒服。”

纳兰明珠想了想,问她:“好看吗?”

“什么?”

纳兰明珠顿了顿说:“我早上走的时候,你都看傻了,不好看吗?”

薛芸蝶才明白他说的是这身朝服。

想到早上那个吻,薛芸蝶更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自在,她说:“当然好看,那您也要让我起来吧……”

纳兰明珠慢慢道:“你知不知道,不能这样随便趴在一个男人身上,我可不能让你起来。”

他一翻身就覆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芸儿,我早上走的时候,你帮我穿衣,现在你帮我脱衣吧……”

薛芸蝶顿时感觉到那东西就抵着自己,他温热的气息就扑在她的耳垂边,脸顿时燥热。

除了新婚那晚,他们还没有过,明相一直很照顾她。

那好吧……薛芸蝶伸出手先帮他解开革带,佩绶,赤罗衣的衣带,悉悉索索半天都解不开,明相却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先吻了一下她的侧脸:“怎么了?”

薛芸蝶小声说:“好像……打成死结了……”

明相闭了闭眼睛,苦笑道:“姑奶奶,算了。”

他直起身子,姿态优雅地解了衣服,薛芸蝶也想起来,却被他的膝盖压住腿,等明相真的起来了,她还没来得坐起来,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走进内室中。

她惊慌地想要爬起来,却被明相按在床上,薛芸蝶突然想到那晚的疼,不由得小声道:“老爷,您今早起得那么早,又忙了一天……”

“夫君不累,别担心。”明相低声说:“芸儿,你每晚躺在我身边,我都没有睡好,你体谅一下我吧。”

而且她睡觉实在不乖巧,夜里老是翻身,他把她搂在怀里她却能安睡,但是就成他睡不好了。

明相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解开她身上的褂子、中衣,吻一个接一个,薛芸蝶觉得很烫,而且很酥麻。气息逐渐紊乱起来,意乱情迷的时候,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安慰她说:“没事的,不会疼了。”

拔步床上锦被凌乱,急促的喘气声,翻动的声音,纤细的手从锦被里伸出来,很快别另一只手抓回去。到最后情形有点失控,薛芸蝶已经不管什么丢脸不丢脸了,舒适过去就是疼痛,她手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只觉坚实得抓都抓不动,又恨又累,几乎带着哭腔地小声说:“老爷,够了……”

“嗯,该叫什么?”他低声问她:“你说对了就停。”

还要猜?薛芸蝶几乎是叹了一声:“夫君……”

“乖。”他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称赞了一句:“最后一次,夫君可是信守承诺的。”

等到房中再亮起烛火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王嬷嬷送热水进来,纳兰明珠抱起她去净房洗漱,薛芸蝶昏昏沉沉感觉到自己又落在锦被间,被人揽进怀里,理开她的头发仔细看她。

她累极了,就这样沉睡过去了。

薛芸蝶正在和王嬷嬷说话,把觉罗氏留下的嫁妆记入册中。

觉罗氏留下的嫁妆其实不是很多。

觉罗氏原是和硕英亲王阿济格的嫡五女,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家中虽然富庶,却算不上真的有钱。

“玉器珠宝类的东西,都放在后罩房西侧,钥匙就由你贴身保管着,另外这些三处铺面、两处田庄可有陪房看着?”薛芸蝶对王嬷嬷说。

王嬷嬷笑道:“先夫人有三房陪房,您要是想见,我替您请他们过来。”

薛芸蝶皱了皱眉,她作为新夫人,按说他们应该主动过来给她请安才是,这是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

“劳烦王妈妈了,替我请这几个人过来吧。”

王嬷嬷应诺,又道:“先夫人的这些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一千多两,陪嫁的两处田庄,一处是山地的一千亩,一处是耕地六百亩,都在保定县。三个铺子都是卖香料的,主要是四川的花椒、广西的八角、甘肃的胡椒,每年都有近五百两银子的进项。”

王嬷嬷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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