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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很快就知道了阿玛没有把银子要回来的事,还听说清虚道长给妹妹炼制了一盒延年益寿的丹药。
薛昭立刻就去找薛暮,她正拿着仙丹端详,笑道:“这是许管事送过来,说隔一天吃一粒,人家都说清虚道长的丹药能延年益寿,我怎么也没见谁吃了他的丹药就真能不老的。我听说彭祖是八百寿,长姐,是不是也是吃了延年益寿的丹药,所以才有八百寿的?”
薛昭也不知道彭祖是不是真的活了八百岁,她拿起这些指甲盖大小仙丹看了看,和薛暮说:“听长姐的,这东西最好不要吃,但是也不可和别人说,你悄悄地一粒粒埋进院子里,知道吗?”
薛暮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也明白长姐不会害他,便答应了。
薛昭松了口气,看见薛暮高高的个子,却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面前蹲着身,就抚了抚她的肩,笑着说:“羲和又长高了,我看你穿的衣裳似乎短了几分,你外祖母不是给捎了几匹素缎吗,我帮你裁几身衣裳,你喜欢芙蓉的图样吧?”
薛暮使劲摇头:“那是你喜欢的,我已经叫蔡妈妈裁了一身雪花青茶叶绣的长衫,你就别操心了。”
薛昭气恼她说话不客气不尊敬,使劲攮了她一个跟头。回到噙藻堂,开始着手料理铺子转让的事情。又叫罗掌柜过来商量,哪些铺子盈余多,哪些是贴钱的,都划清转租出去,这样事情少了一小半,收益却反倒增多。
薛昭整理各处来的信笺时,意外发现十几个庄头都给她送了信,详细罗列各年的收成,佃田的租子。罗永平笑着和她说:“咱们二姑娘把赵三赶走的事都传遍了,大家都觉得解气,这些庄头也不敢小瞧咱家,估计才把这些上报了。”
薛昭有些好奇:“赵三的事你们也知道吗?我还以为羲和只和我说过呢。”
罗永平道:“他出了名的拿钱不做事,偏偏夫人又放纵他,庄头们都心有不满。也不是没人说,但是说了也没用,二姑娘惩治了他,大家都高兴。不过大姑娘,咱田庄的事一般都如此,不管多少,庄头暗地里都是要吃一些的。”
一个人能拖累大家的积极性,薛昭倒是想了很久。
相比明面上有账目,卖出买进都有记录的商铺,田庄想要监守自盗却很容易,收成全凭庄头一双嘴,除非是主人亲自去看,多少实在不明显。薛暮不过发现了赵庄头而已,别的庄头未必手上就干净。
薛昭跟罗永平说:“商铺的掌柜总要体面些,明面的工钱也多,那些庄头暗地吃东西,也不过是为了这些。倒不如提到明面上来,我拟定一个最低的收成,每年庄头的收成要是超过这个,超过的部分就划出一成给庄头,这样他们管庄稼种地也更积极。”
罗永平听了眼睛一亮,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其实这个想法原先庄头们心里都有过,不过田庄的主人根本不愿意把收成划出来,他们却不知道,明面上不划定,庄头暗地里还要吃更多,收成却又上不去。
罗永平恭敬地拱手道:“大姑娘好主意!奴才这就吩咐去做。”
薛昭笑了笑,哪里是她的好主意,这是薛暮给她提的建议,管那些远离京师的商铺的办法,她借来用在田庄上罢了。
罗永平退出去,麦冬送他离开。
薛昭刚喝了一口茶,赖家的就急匆匆地过来:“大姑娘,家里闯进来许多官兵……”
薛昭大惊,忙问赖家的是怎么回事,赖家的这才说,道长说二小姐回来后,家里最近怨障之气又重了许多,就要开道场驱邪,薛鼎臣也没说什么。没想到道场做到一半,薛家就有官兵闯进来,口口声声说是要来缉拿清虚道长的,道长就藏到后罩房里去了,老爷正顶着官兵的搜查。
薛昭听了就冷笑:“他想说,我妹妹是妖孽不成?”
这个道长也真是,半点修道人的修养都没有,以前说她妹妹克家,现在还敢这么说!
也不知道那些官兵为什么来抓他,阿玛还让他藏自己家里,他究竟想做什么!
薛昭想了想,立刻换了件褂子去外院。
官兵正在搜查厢房,薛鼎臣却正和一个人穿胖袄的人说话:“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我怎么说也是六品都事,薛家岂是你们想闯就闯的?”
薛昭的脚步顿了顿,她是女眷,实在不好过去。
穿胖袄的中年男子拱手说:“大人对不住,我们是怡亲王府的人,奉命来捉拿清虚道长的。”
怡亲王府?薛昭在远处听到不禁皱眉。
太子被废黜后,十三阿哥胤祥是雍亲王的铁杆支持者,与胤禛兄友弟恭、感情深重,更是四爷党在宫里得力的臂膀。
薛昭低声吩咐身旁的赖家的,让她去叫薛鼎臣过来,搜家没什么,要是让薛家被惦记上,那才是真的不好。
薛鼎臣也看到长女过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低声道:“常仪,这边太乱,你还是先回去吧。”
薛昭知道他在想什么,清虚道长怎么说也是他的挚友,又是在薛家,他要是不护着清虚道长,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何况这帮官兵闯进来,也没说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