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存起来自己看的,也不发表~请大家绕道不要看啦,谢谢!————————————————————等送走佟铱,薛昭和薛暮又回到杨氏床边守着。
内室里正说得热闹,丽人挑帘走进来,行礼才道:“大姑娘、二姑娘,奴婢才从回事处听闻,三姑娘的大丫鬟泽兰要出嫁了,李姨娘已经在外面给她挑了院子,等着明日田庄派人来亲迎。”
薛昭皱皱眉:“也没露出点风声,这么仓促地把她嫁了,你可打听是嫁到哪里了?”
丽人点头说:“奴婢打听了,说是嫁到了保定府束鹿县。李家在那里有一处田庄,泽兰要嫁的是田庄管事的第二子,做继室的。”
薛暮很高兴:“那讨厌的大喇叭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我随她十两银子做添箱,让她嫁的越远越好。”
薛昭在一旁听着,心里却觉得奇怪,薛芸蝶一向看中这个贴身丫鬟,怎么泽兰突然就要被嫁到保定府去了?保定离顺天府这么远,她以后肯定是不能回来了,还是去做别人的继室。
薛昭回了噙藻堂之后,细想了许久,又叫苍术过来:“薛芸蝶的丫鬟泽兰要出嫁了,明日就亲迎,你带着凌霄去喝一杯酒,给她二十两银子的添箱,再加几匣子响糖。”
苍术有些谨慎,可没见过主子给别人的丫鬟这么多添箱银子的。
她小声问:“可是有什么要奴婢打探的?”
薛昭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要打探什么,你且去看看,回来再和我说。”
苍术一向聪慧,不用她费心提点。
苍术第二日便收拾妥当,带着薛昭和薛暮的三十两银子,凌霄又捧了响糖,两人向回事处打听了院子在哪条胡同,捧着东西就去了。
院子在弹羽胡同,门面灰溜溜的,不太起眼。门口正站着一个璇花馆的粗使婆子,见是大姑娘房里的丫鬟一起来了,忙笑着说:“竟然是两位姑娘亲自来!”
又把她们迎到厢房里坐。
苍术瞥了一眼这小小的四合院,连影壁、垂花门都没有,两侧厢房,正房,南边是倒座房。院子里有一口水井,种了一株槐树,一览无余,说喜庆倒也不算,不过是正房的槅扇上贴了囍字。
厢房里还有一个小丫鬟,是海棠轩的,但身份不够,连和她们搭话都不敢。
厢房里的家具也是灰扑扑的,十分陈旧的样子,还有一股子发霉的潮味。
苍术站起来,向那粗使婆子塞了几两银子,笑着问她:“不知泽兰姐姐现在在何处,我们素日都是交好的,她要出嫁了,无论如何也要说几句话才好。”
婆子笑得没了眼睛:“这是自然,能认识两位姑娘,是泽兰的福分,她正在正房呢,婆子帮忙拾掇,等一会儿亲迎的人便要来了。”
丫鬟和丫鬟的地位是不一样的,苍术和凌霄虽是二等丫鬟,却大姑娘器重的人,泽兰则是失了主子的信任要打发出去的,孰轻孰重都不用想,粗使的婆子就知道要讨好她们。
婆子打开正房的门,请她们进去。
泽兰坐在绣墩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妆镜,毫无往日的嚣张跋扈,那个为她拾掇的婆子见到苍术和凌霄进来,忙给她们行礼,泽兰回过头看到是她们来,表情惊讶。
凌霄上前,给了婆子一把碎银:“麻烦嬷嬷,这钱是请您吃酒的,我们就和泽兰说几句话。”
婆子眼珠子一转,接过银子就退到房外,还带上了房门,另一个婆子见了不由得低声道:“你要钱不要命了,姨娘可是说过,在泽兰离开前都要看着她的。”
婆子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也拿了她们的银子,反正人都是要走的,咱看没看着姨娘怎么会知道。”
见那婆子还是一脸不赞同,她也气弱,说了句:“我就在外面看着,泽兰还能出什么差错不成?”
门合上后,泽兰转过身横眉道:“我就知道,大姑娘怎么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让你们来看的我笑话?”
苍术笑了笑:“这从何说起,我们姑娘心肠可是十分好的,听说姐姐要出嫁,忙让我们捧了响糖过来看看。虽然原来是和我们姑娘有些恩怨,但如今你都要离开薛家了,我们又怎么会再针对你呢?”
她拉杌子过来,捧着泽兰的手柔声说,泽兰咬了一下嘴唇,却也没有收回手。
她得知自己的婚讯,也不过是几天前。三姑娘甚至没问她愿不愿意,也没给她说过那边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只听婆子说过,是李家田庄管事的儿子,去年死了婆娘,几天的功夫,她原先做的事都让李姨娘新拨来的蝉衣顶替了,她很快就无事可做。被带到了这里,茫然了一会儿之后心里就渐渐沉下去,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三姑娘要这么对她。
平日与她要好的木莲也没来,这就能看出三姑娘的态度了。
她没想到,苍术和凌霄会过来看她。
泽兰有些不明白:“这,这是为何……”
算上二姑娘那份,三十两银子也太多了些。
苍术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你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那田庄管事的儿媳死得莫名,你不得不提防。”
竟然是为她考虑的样子。
泽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