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用左手拿住球杆,再用右手握着左手,把腰向前弯,把球杆举到头上,盯着球,然后向球打去。”霍中浚演示一遍,半蹲身子,瞄准球,甩起杆子,片刻之间,小白球像一枚小导弹“嗖”的一下飞出百米外。
袁伦早点发球,早点离开。袁伦走到一条球道上,第一杆他学着他的样子半蹲,甩起球杆,重重的球杆带着他转了三圈,再看看球,丝毫未动。袁伦没瞄准球,第二杆,他又甩起杆子,球虽然击中了,但没有做准备动作,球只是像下坡一样滚下去,小白球浴光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狂奔。
霍中浚说:"耐心地,才能打远,才能打成。"
袁伦模仿着霍中浚刚才打球的样子,他举起杆,照着脚下的球就抡过去,第三杆,球纹丝不动,第四杆,球空手而回,第五杆、第六杆照样连球的毫毛都没有捞着。这回他可急了,又打了一杆,得,不但没打到球,反被球杆拉着转了三圈,踉跄一步。
袁伦愣了半天,只好站直身体。
霍中浚走过去看他没啥大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安慰他一下并告诉他如何握杆、站立和瞄准。这次,袁伦认真听了,默记在心,老老实实打球,果然打出球,他接连又打出几个球,却总是打不远,急得他踩脚。
霍中浚说:"你的站姿和握杆不行,上杆、挥杆和收杆不行,我给你做个示范吧。"他看着霍中浚的动作,记下动作要领,一次又一次打过去,最后一次,他的小白球打出三米远,他的手心磨出几个水泡。
袁伦深深吸气,盯着球,生怕它跑掉,把球杆举起,把球向草地打去,球并不听话,在地上滚了几下就不动。他继续持杆,上杆,下杆,打球,收杆,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汗流浃背,这回,那小白球变得听话了,他的杆刚到,它就应声而起,“嗖”的一声向远方飞去,差点入洞了,还是差一点。
这时,女佣进来送酒水。
霍中浚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他。
袁伦打累了,坐回椅子。
霍中浚抬声:“你爱过她,还爱着她吗?”
袁伦拿过桌上的一只宽口玻璃杯,皱眉摇头:“我不是爱她,我是疼她,怕她成为你的玩物。”
“是吗?”霍中浚问他。
袁伦说:“她不是一个慕财的女人,我爱过她,我会照拂她。”
霍中浚说:“你照拂她的方式真是特别,拿着她的裸体视频来讹我的钱,你真是好前任。”
袁伦说:“哪一个投胎投错的人,不想拼命发财,大家都想坐拥泼天的富贵。”
“那你只要五百万,也太少了?”他问:“我可以给你五百万,一千万,三千万,甚至更多,不过,你会投资吗?”
“我知道,论投资,你比我强,论赚钱,你比我精通。可是,男人要达到目的,就是要不择手段,不挑路的。”
霍中浚脸上抬笑:“是啊,凭各种本事达到目的,就能谋生”他抬了抬眉梢:“那么我是你眼中有本事投资的男人喽。”
袁伦转着宽口玻璃杯,低头看了一眼浅酒:“论财富,我不是你的对手,论把妹,你差我一大截呢,你如今还是一个处吧,我来指点你几招吧,”霍中浚倾身过去:“你说说,我听着,”袁伦拧唇,低下了头,壮着声:“你知道我是怎么追到尤寐的吗?我同她在一所大学,我每天下午六点钟准时守在她的宿舍楼门口,有时给她送晚餐,有时给她吹萨克斯,有时跟她寄快递,久而久之,她就依恋我了。我坦白跟你说,我们约会的时候,没有□□,就是普通的纯情恋爱。不过,我却打动她的心了。她来到你的身边,倒追你啊,你以为她对你见色起意,她可不是那种会因为颜值就扑向饿狼的女人,你到现在还没有替她过过生日吧,我想你更不知道她不喜欢过生日,那是因为她姐姐过世的日子就是她的生辰,看你的表情,你真不知道,也对,你们毫无真情,这么隐而不能喧的事,她当然不能告诉你,她陪你演戏,为了报复我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