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酒(1 / 2)

霍中浚抱着睡深的霍小瑞,径直踩上二楼,尤寐慢慢跟着,她拾阶而上,碾着台阶,硬的阶面,柔的灯色,他每踩一脚,铺设于每一层楼梯的灯带就自动亮起来,以渐变的光效晕染楼道,她踏光追去。

楼梯的尽头竟有一处开放式的吧台,香花美果、香醇红酒,这不妥妥春宵一刻的前戏戏台。

霍中浚抱着小瑞,将睡着的他送进房间,尤寐打量霍小瑞的房间,设计精致,米色系列,床头背景墙以简约的晶灯点缀,酷黑与鲜亮在星光中碰撞。

他放下霍小瑞出去了,尤寐替霍小瑞关上房门,她矜持地看着他离开,房门阖紧,她跟了下去,其间,他瞄一眼主卧,他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漆黑。

霍中浚走下楼梯,咽喉一痒,走向边厅的酒柜,取出一只杯子,看向地上乱成一粥的玩具车。此时,尤寐的脚步声,一脚,一脚,清晰了。

他一袭黑色衬衫,胸前的衣襟被一条黑色领带束脖,腰间被黑色皮带束身,他双臂微曲,一手执着酒杯,饮了一杯,笔直的腿,整个身形慵贵,气质清冽。

尤寐看着霍中浚放下手中的酒杯,漫不经意地解了一颗前襟的扣子,黑色衬衫口松了,衬衫被腰线下笔挺的西装裤给紧紧缚住,长腿而立。

她踩下最后一层台阶。

他执起一盏大酒杯,晃动着深浅不一的琥珀色液体,那酒似能散出一股罂粟之香。

尤寐刚想喊他,见他电话进来,他随手掼下大酒杯,杯中残余液体就被搁在一旁,他转身去接工作桌上的来电。

尤寐走了过去,她倚着酒台,慢慢端起醒酒器,左右一看,琉璃色鹅颈酒器造型别致。

他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着正端起醒酒器,低头玩味的尤寐,他缓缓走来,问着她:“想喝一杯?”

他忽地一问,尤寐转过身,脸上弯起笑眼,她身后倚着酒台,右手很自然地举过醒酒器慢慢地贴向自己的面颊,点了点头,抿着嘴巴:“我的脸小吗?”

他抬了抬眉。

“是你喜欢的脸型吗?”她问他。

几秒后,比碗大的醒酒器“嗒”向玻璃桌,映出尤寐粉粉的腮帮。

霍中浚看了看她,不置一言,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酒台,他挨前一步,近到酒台,他给她执了一个小酒杯,自己拿过原先饮着的大酒杯,她摇摇头,软着声道:“你饮过的酒香,我要它。”

霍中浚:“……”

“我要尝,”她说。

“你要这个?”

尤寐点了点头,放下醒酒器,她挨过去,拿过霍中浚手中的大酒杯,攥在手里,这么大的一只酒杯衬得她的手更小。

尤寐抬起脸,眉目含情,全身上下,她最骄傲的部位就是她的一双眼睛,眼型自带故事感,她故意含着温柔的目光撩着霍中浚的目光,两人触眸,周遭的氛围凌乱了。

“你喝的酒更诱惑我,”尤寐说。

霍中浚默了默,掰下她手中的大酒杯,故意当着她的面,一口饮尽,杯落酒台。

“霍总,你别走啊,你还没给我倒酒,”她说。

“不会倒就不要喝了,”霍中浚转身就走,没继续接她的话,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深深呼吸。

那窗外的夜,有什么好看的呢,尤寐抿唇,看着他的避,有笑而无声。

尤寐并没有给自己倒酒,她深深知道,在酒香的作用下,人会意乱情迷,还会无所畏惧,想探讨更深的领域,她不过做戏,并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此刻,烈酒,沙发,这些都是危险的东西,不过呢,至于人嘛,却是要撩的。

她环视安静的房子,房子也像一个睡着的孩子,温温柔柔。

尤寐抬动眼皮,随想理由:“霍总,教学我不懂,后勤我了解,”她这么说着,忽然想到夙收收口中提过的亲戚的做派。

她走向沙发,坐了下去,撩着卷发,随口问着: “关于幼儿信息采集表,小瑞填了吗?”

霍中浚转身,过有所思地看了过去,“填什么?”

“你分明听到了,”尤寐直想缩嘴。

话落,尤寐掏出手机,放大屏幕后出现一张幼儿信息采集表,关于霍小瑞的相关信息,她好奇着,索性问明他。

尤寐打开信息表的文档,不管不顾走到霍中浚的前面,他也没拒,她问他答,大约五分钟后,她不知不觉就把霍小瑞的信息采集表都帮着魏迢迢采集明白了。

原来,小天使是稀有血型啊。

她坐在沙发上,整理信息表的内容,霍中浚扫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等着她自行离去,尤寐双眸惊讶于稀有血型,连带着两个腮帮都鼔起来了。

很迟了,她还继续逗留他家。

“霍总,我先回去了,”尤寐默契地说。

两秒钟后,霍中浚嗯一声。

她想,她该要告辞了吧。

霍中浚站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坐向窗边的单人沙发,弓着背,慵懒着,夜色洒在他的身后,那一颗一颗闪闪作亮的微星,融在黛色的夜幕中,似熠熠生辉的钻石,宛如他点点光泽的眉钉。

半秒后,边几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背过身去,他一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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