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嗤了声,也没多想:“你这叫专横!”
韩勒:“是呀,我专横,我□□,你能怎么样??”
宿淼撇嘴:“……幼稚!”
两人没开车,慢慢往家的方向走。
途中还遇上了大街上巡逻的纠察队,看小两口肩靠着肩膀,以为他们犯了现行流氓罪,当场上前盘问。
虽然没出事,宿淼还是吓了跳,小脸煞白,到家了也没缓过神。
当晚,她守在电视前,认认真真看完了《新闻联播》。
新闻里将前阵子发生的多起大案概述了遍。
前有8名犯罪分子在呼伦贝尔连续作案10多小时,杀死了27名无辜群众,最小的只有2岁,其中死亡女性八人,更有多名女青年被强|奸、轮|奸;
再有上海市发生了流氓袭警,当街猥|亵妇女的案子;
还有某地火车站九死百余人受伤的自杀性爆|炸事件……
在这样严峻的治安环境下,解放军内卫部队改编为武警部队,匆匆进行特种训练,而各省各市各单位要积极配合工作。厂子的保卫、街道的纠察队都得动起来。
……
政策是好的,只是执行中难免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新问题。
下午两人遇到的只是其。
第二天出门时,宿淼不用人提醒,便换了身更朴素的衣裳,她只擦了脸,眉毛都没敢画。韩勒开车将她送进校门,才前往公司。
这时候内地的公司跟香港那些财团不是回事。
韩勒跟沈艋虽然是在安南组建了自己的团队,但公司却是在香港注册的。
主要是源于政策因素。
去年内地还没有注册公司的概念,不做实业的厂子几乎拿不到相关证书,还有个原因便是香港注册的公司能享受内地更多政策福利。
两人合伙初期手里钱不多,经不起乱花,就直接低价租了空置的居民楼。
开始他们只是通过中介了解香港的讯息,也会雇人前去查证,但两人没有亲身到香港考察,就连注册公司都是找人代办的。
那时候,有中介提议他们卖墓碑。
墓碑在香港有很大的市场,是非常暴利的行业。
块墓碑的胚料买来也就几十块,但刻上字,转手回香港便变成三五百块,那些精雕细琢的甚至卖上上千元,但韩勒觉得这个行当不长久,没有技术含量,竞争力太薄弱,即使赚钱也做不了多久。
他并不感兴趣。
随后,韩勒考察了大半年,最后跟沈艋商量数次,将目光锁定在HAX程控交换机上。
交换机是什么呢?通俗点说,就是两台电话进行无障碍的语音交流时需要的连接器。
国内电话普及率不高,每装部电话,不仅初装费是天价,交了钱还得统排号,有时得等上三个月,有些甚至等上半年、年,有人为了早点装上电话,还得去电信部门偷偷送礼请客,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交换机没有多余接口,不能支持更多电话。
而HAX程控交换机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可供二三十部电话对打。在眼下,很受学校、医院和矿山的喜欢。
所以,八月跟香港那边签好供货协议,九月刚推出,反馈很快就回来了,大受市场欢迎。
短短两个月,分账达到了十万。
两人欣喜若狂之余,也开始思考如何做得长久。
首先就得招兵买马,以技术工人为主。
毕竟代销门槛低,资金需求不大,手里有余钱的人都可以参与进来分杯羹,最麻烦的是,香港那边不愿签独家代理,他们的产能就那么点,这就意味着参与的人旦多了,就容易陷入供不上货的困境。
思来想去,韩勒觉得还得自己搞。
在进货的同时也进口组件,雇技术工人自己组装改良,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卡脖子。
他跟沈艋都是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
沈艋这段时间更是忙到脚不沾地,相形之下,韩勒已经算是偷懒了。他每天清晨和妻子同出门,下午再去学校接她道回家,晚上还有轻松愉快的夜生活。
而沈艋呢,就惨了。
“艋子,今天你不许出门啊,妈都跟人约好在四季茶楼喝茶,你要是跑了,以后别说你是我儿子。”
沈母不念叨则以,念叨就停不下来。
“你比韩勒还大岁呢,他都讨媳妇了,我连儿媳妇的影子都没见着,你也长得不难看啊,怎么就找不到对象呢?”
沈艋无奈:“妈!我那是不想找。”
女人多碍事啊,婆婆妈妈的,这也得哄,那也得哄。
看韩勒娶了媳妇的状态就知道,脖子上跟套了绳子,身上跟调了闹钟似的,到五点必定回家,这哪是娶媳妇,这是娶祖宗!
丧失自由啊!!
沈母嫌弃地看着他:“行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想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