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里不仅有蚌,还摆着一堆奇奇怪怪的工具。
宁平去屋里又找了一条椅子出来,坐下来的时候见她还在揉着腿,擦了一下手,纳闷道:“还疼?”
女孩子的皮肤又娇又嫩,宁平想她也不能跟自己比,保不准这磕一下还真伤了。
“我看看。”宁平捞起她的腿,撩起她的裤腿看上一眼,青了一块,但不严重,就将手掌搓热了给她捂上一会儿,“过两天就好了。”
“嗯……”林清乐红着脸,她都不疼,装的,还让宁平给她揉腿。
宁平给她处理完了,继续研究怎么植珠,一边说:“把这些珠子移植到河蚌里养着,养上两三年就成了。”
“成什么?”林清乐一点头绪都摸不着。
宁平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来,你来试试。”
宁平顺手就把植珠的工具交到她手里。
他一个人忙里忙外,一天也种不了几颗珠子,正好林清乐过来给他当壮丁。
林清乐照着他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往蚌壳里塞珠子,放进水里养着。
宁平教会她,很快就去忙别的了,把那一堆还没植好的蚌壳洗刷干净。
两人琐琐碎碎忙到下午,宁平把植好珠的河蚌装入渔网里,划船把一堆河蚌下水养好。
林清乐趴在船边看,随手舀起水花往水面上泼。
只见水面上还飘着不少浮木,宁平已经这两天已经放了不少河蚌下去。
宁平的要求不高,这些珍珠蚌只要有五分之一的存活率就够他们大赚一笔了。
林清乐没看懂他的做法,也不知道宁平到底在养什么,“宁小哥,要不要让大掌柜也来看看?”
宁平知道她是大掌柜的信徒,断然拒绝她,“不要。”
他可不待见张承崚,更不可能让他来指手画脚。
宁平把河蚌放下水,回头就见到她忽闪忽闪的眼神,就知道她心里还半信半疑。
宁平靠近她,忽然一把捧住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道:“不准告诉他。”
林清乐吓了半死,心“扑通扑通”乱跳,连连答应,“知道,知道……”
宁平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这小寡妇年纪轻轻,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珠圆玉润,入手真是软,“东家。”
“哎……”林清乐被他这古怪的一声叫得心头乱颤。
真是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宁平笑道:“带你吃烧烤去。”
庄上最不愁的就是野味,宁平来到这里大半年,还真没好好这样放松过自己。
上了岸后,宁平去宰了两只小母鸡,又杀了只野兔,把肉切成块,穿上竹签烤。
林清乐和管事在一边生火,见他手脚麻利,忍不住笑,“你还会杀鸡。”
她总觉得宁平像少爷,没想到还会做这种事。君子远庖厨,宁平在这种事上倒是一点都不讲究,满身精力都留着折腾大掌柜去了。
“嗯。”宁平的刀工不见差,还是把肉片得匀匀称称,心满意足。
他以前寒暑假在山上习武,跟着几个师兄弟没少干这些打牙祭的事。一群练武的半大小子两个月下来能把山头吃秃。
他当然也因此对做菜略通一二。
宁平熟练地开始烤串,但这里的调味料太少,只能撒一些盐,抹上一点兑过姜汁的黄酒,很快就没了趁手的调料。
“尝尝。”
宁平随手把烤好的肉串递给林清乐。
林清乐吹了吹,一口咬下去,烤得外酥里嫩,伴着一点姜辣和酒香,只觉得十分好吃。
宁平也吃了一串,味道还可以,但相比于现代丰富的调味料,总觉得多少有点寡淡。
管事一拍大腿,才想起去厨房又拿来一罐东西,“尝尝这个。”
宁平接过看了一眼,是一些不知什么的粉末,竟有些香。
管事道:“这是我内人把蘑菇晒干后磨成的粉,做菜的时候放上一勺,味道还不错。”
宁平赞道:“真会吃啊。”
鲜味除了从海味里提,还能从菌菇里提,素食的鲜美配上肉再好不过了。
宁平继续烤着肉,又串了些菜叶子烤起来解腻,一边道:“我们山上这些香菇的产量有多少?”
现在能调味提鲜的东西少,若能种些菌菇出来,大概率也是受欢迎的东西。
管事切了点瓜,一边吃串一边道:“这不多,猎手们上山遇到顺手采的,一年能卖的也就三四十斤吧。”
“卖价多少?”宁平问。
管事说:“二三两一斤,由我们供货的那几个酒楼都爱收,他们拿来炖鸡,那味道别提多鲜了,一道菜就得卖一两多呢。”
林清乐在边上听着,惊掉下巴。
原来这一小罐香菇粉至少就值十来两银子。她这哪是吃饭,她是吃金子!
林清乐赶紧把签上的粉嗦干净,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