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乱的事情很快解决了。
松平叔亲自到病房里把结果告诉她,顺便大大地发了一通牢骚:“叔叔我啊,三天没去夜店看干女儿了——”
“让您费心了,尽情地去玩吧。”
阿伏兔的来访倒是让她有些吃惊。不过看到他一副被春雨的事务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过来把自家的白痴团长揪回去的。
“嘛,春雨多少也受到了影响。不过比起您的安危来,那些都是小事啦。”
话里话外俨然把她当成了春雨背后的大金主。
“多谢关心,最近恢复得很好呢。”
“那就好……话说,能不能让团长回去?春雨内部稍微有点混乱,如果他不在的话……”
“是那家伙想自己留在这里的哦,赶都赶不走,”信女的语气充满轻蔑,“您还是直接问问他原因吧。”
那个下午,阿伏兔的哀嚎回荡在医院的走廊上。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在大喊“你在搞什么啊,这下怎么办”的声音。
信女嘲讽道:“海盗头子让政府头子未婚先孕了,真正的混乱才刚刚开始呢。”
澄夜难得有心情笑了一下:“真是的,别幸灾乐祸嘛。。”
神乐憋红了脸:“喂,我到底应该先接受哪件事情阿鲁!”
澄夜牵起她搭在床沿上的手:“都是我的错,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呢。”
“……没关系,”神乐趴在床边,脑袋跟她贴在一起,“夜兔的事情用夜兔的方式解决就好了。”
“又要打架吗?”
“我们说好了的,”神乐摸摸她的头,“我答应过你会暴揍人渣一顿,如果既是人渣又是哥哥,那就要打双份。”
这大概是夜兔交流的方式?
“不愧是女王,那我就靠你保护了。”
为了不让兄妹俩有打起来的机会,澄夜让信女去外面转达:“总理大臣已经平安无虞,往后的事情不再需要春雨提供帮助了。”
让他们离开的意思也已经很明显。
不过也没什么用。从此走廊上蹲着的夜兔就变成了两只。
“外面那个满脸胡渣的丧气老弟是谁啊,”讨厌爷好奇地问,“一直在念叨着要辞职。是那个混小子的家人吗?”
“算是吧,”澄夜一边吃着米饭一边朝外面张望,“实际上说是可怜的社畜比较准确。他们还没走吗?”
这个还蛮好吃的。怀孕以后就逐渐爱上了吃大米。
“让他们呆着吧,”神乐一脸屑样,“还挺好用的。”
她打开病房的门演示了一下:“喂,宇宙超级无敌最烂最没良心的两个人渣,马上去楼下买二十箱醋昆布回来阿鲁。”
阿伏兔的头发被自己挠得更乱了:“小小姐,想吃自己去买啊!!”
神乐把门稍微打开一点,让他们正好能看到里面躺着的澄夜。
“……”
两只夜兔把醋昆布买回来了。看起来兄妹俩暂时不会打架。虽然不清楚状况,但她好像变成了一个维系平衡的奇妙支点。
澄夜问护士:“我可以吃这个吗?”
“不影响胃部消化的东西都可以吃哦。”
“吃吧吃吧,”神乐递给她,“比老爷爷腋下还要酸的东西只会帮助消化啦。”
“好酸——”因为一片醋昆布就能开心起来的时刻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超级——好吃!”
也不是一直都要在床上躺着。两个星期过后她可以慢慢在病房里走动。再过了一个星期,讨厌爷有时会推着轮椅带她去楼下晒太阳。
在草坪上抬头看向住院部的天台,总能发现一个顶着呆毛的脑袋偷偷往这边张望。
讨厌爷说:“跟他说了这边没关系,但他好像没有回去的打算呢。”
“我会找个时间跟他谈谈的,关于孩子的事。”
讨厌爷叹气:“其实也不完全是个混蛋啦……”
澄夜赞同地点点头:“那家伙一直都不是混蛋啦。”
唯独对她混蛋而已。
————————
又一个夜晚再次醒来。刚睁开眼睛,温度适宜的水就被递到了嘴边。
外面天气好像很晴朗,就算是晚上也有令人心旷神怡的虫鸣声。她对神威说:“陪我到阳台坐一会吧。”
他把喝过的水杯放回原位:“不要,会着凉的。”
“可是我想跟你说说话。”
他妥协了,让她坐在轮椅上,然后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她包得严严实实。
澄夜从毯子里露出眼睛,小声地抱怨:“太闷了。”
“不行,”他把她推到豪华病房的超大阳台上,那里正对着医院景致最好的地方,“就这样。”
“好吧。”
神威安顿好她,然后翻身跳到阳台围栏上盘腿坐好,托着下巴不再说话。这段时间的兔子安静得简直换了一个人,澄夜莫名地有点心虚。
她主动开口:“最近感觉还不错,打算再过两天就出院了。另外,一直瞒着提督,真是抱歉。”
“……”
“而且那天晚上我还说了很冒犯的话,对不起,就当做我没说过吧。前一段时间被妊娠症状折磨得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