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涂山容容的手里发着微弱的浅绿色光芒,唇角血流下,“替我带句话给他。”
“容容姐!!别···”东方月初重伤突破穴道,嘴里全是血,吼着喊出声,周身就被卷入漩涡中,他死死地扣着雪地,上面都是抓痕和血,却依旧停留不下来。
产屋敷月彦眯了眯眼,盯着被他重伤的男人一点点的消散在空中,而他面前施法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五窍出血,身体仿佛被抽干了生命力一般,痉挛。
“就说,过往两清了。让他好自为之吧。”
涂山容容虚弱一笑,瘫软地跪倒在地,萦绕着她四周的光芒渐渐灰暗,包裹着她的身体,渐渐消失,直到不留下一点儿痕迹。
产屋敷月彦手中的两颗珠子滚烫,他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幕,久久没有出声。
山脚,风冷的彻骨,冻得人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