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让他叫他爹,绝无可能。
“自然起火,原因不明。”
自然起火,这四字嘲讽极了。
萧桑晚仿佛看到一个尽头,一个被大雾迷蒙的前路。
静谧却如同冰窖的气氛中萧桑晚淡漠开口,只是这次和往常都有不同。
“南榆满呢?”他有时会说“你的妻子”,有时只带个“她”字。
可这次是全名,就像郑重无比。
萧班也是一愣,但他一时也不知这种诧异的感受从何而来。
难不成?
他一顿,又觉得自己可笑。
随后放下烟枪,只觉得今日的事情必须解决。
“尸骨无存。”
这是下面人传递的消息,同时也是萧桑晚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
是最真实可靠的,却也是二人都最不愿相信的。
“无尸骨,便是没死。”
穿堂风吹起廊上的白幡,幽幽飘荡的白幡就像是盛大的离去。
他与萧班静默对视,他从未想过。
可能是心中对父亲还有一丝虚无缥缈的妄想,便没想过这座灵堂到底是为谁准备的。
飘落的雨丝划过眼睫,萧桑晚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在匆匆赶路时,与四五个小厮擦肩而过,他们手上捧着一块牌匾。
此时回忆那如流光的破碎接连在一起,混成狠心的真相。
说着不与萧府为行,却在心底还痴念着本就不存在的父爱。
结果呢?
一切都是最差的真相。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原来这场葬礼。
——是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