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然后就这样了。”
“原来如此。”我附和着太宰先生的话,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然后就以一个奇特的俯视视角看到了太宰先生的脸。
太宰先生的头发此刻正因重力向后垂着,露出了大半个额头和微圆的左眼,他的左脸颊多了块方方正正的纱布,不过经过刚才的翻滚运动,已经变得灰扑扑的了。
怎么说呢,我每次遇到太宰先生时他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也许是因为经常自/杀的缘故,我也没见过他正正经经的时候。
虽然总感觉他正经起来会有点不妙。
“冒犯了,”我小心地把手伸进桶里,从太宰先生的胳膊下方绕过,最后向上抵住了他的肩膀,“请稍微忍耐一下。”
我还记得太宰先生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希望这种程度不会让他感到不适。
太宰先生别扭地歪了一下头,垂着眼不看我。
“嘿咻!”我发出了拔萝卜的声音。
“这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太宰先生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