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了白的朋友(1 / 2)

计算机考试也算在会考内容里,按照老张说的那样,每天下午的自习课和晚饭时间楼上机房都可以练习。

晚饭时间,我和舒曼忙着往高三楼上跑占座位,自然也没空去看男生练球。

苏天杭问我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上午第三节体育课,大多数男生做完课间操直接没上楼,在操场踢球或者溜到篮球场。我拽着舒曼跑上楼写物理卷,苏天杭跟个尾巴一样非要向我讲述这两天下午他们有多么风光、每天晚饭那一个小时有多少小学妹围在看球场边为他们尖叫。

我知道他可能是有一点想在舒曼女神面前孔雀开屏的意思,也就没打断他,结果他下一句就向我开枪:“赵仙女,我昨天还看见4班计小琪来送水了。”

那段时间我总喜欢自称仙女。

“送就送呗,计同学这是在帮我们体委省经费。”

苏天杭继续:“然后向雨泽居然还接了!”

我翻出了昨天没做完的物理卷子:“那不然呢?送到手边的水不喝?他又不是傻子。”

“你怎么不来送水?”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后勤,李体委批给我的经费只够下周比赛用,这周练习而已你们自己带保温杯呗,再说了不是有那——么多学妹送水吗?我给你们搬水多影响各位少爷开屏啊。”

“可那是计小琪。”

我自然知道那是计小琪,向雨泽高二分班前的同班同学,以好朋友的名义隔三差五在教室后门找他寒暄。

身为女生呢,我自然是第一时间雷达就动了,我都不需要细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单纯朋友那么简单,她必然是对向雨泽有那么一些小心思的。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或者说为了避免自己胡乱脑补,舒曼帮我打听到,这个计小琪可是高一时和向雨泽前女友──文4班的师诗有过节,那么关系不言而喻。

坦白讲,我是有些吃醋的。可是我表面依旧云淡风轻。其一,我自信我的近水楼台,她是朋友,我也是朋友,如果是师诗我可能比不过,可计小琪我还不那么在意;其二,我是什么身份?又不是女朋友,说到底不过是同桌、朋友,凭什么管这些,什么立场吃醋?

我有自知之明,我毫不在意。

毫不在意!

所以苏天杭问我的时候,我翻出笔,望着他:“在这儿点我呢?你想看见我什么表情?”

“......吃醋?”苏天杭不确定地问。

我双手抱臂假装吃醋地说:“行啊,本仙女很十分、非常吃醋,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揪着向雨泽的衣领质问他俩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向雨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教室,站在我俩身侧幽幽地开口,身后舒曼看戏憋笑忍得痛苦。

苏天杭拿着杯子跑了,我向前倾身让向雨泽进座位的那两秒想了无数开场白,最后看着他的脸色我喃喃憋出一句:“刚刚我们,开玩笑呢。”

向雨泽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正是这若有似无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要说向雨泽的脾气好那确实是公认的好,只不过这好脾气里夹杂了多少无所谓的态度和多少不屑理你的念头,我能看出来一点,但又无法准确把握,要不然说苏天杭傻人有傻福,向雨泽是肯定不会与这没心没肺的计较。

偏偏我爱胡思乱想。

其实说实话,刚刚苏天杭的话我也不是毫无反应。

情敌送水这件事换谁都不舒服,可我又能如何?难不成让苏天杭把那瓶水抢了然后说向雨泽你喝我送的水别喝她的?这也管的太宽了,人家至少表面上只是朋友,尽管除了向雨泽,连苏天杭这傻子都看出来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可她没戳破,就可以借朋友的名义做事。这确实是比我高明之处。

我呢?一个表了白的朋友罢了。

事到如今,多想无益。

我侧目看着座位右边他的侧脸,看着他下垂的睫毛,心里就像是被羽毛轻轻划过。

“下节课帮我在机房占两个座位吧,好不好?”

“我占不下。”

机房在高三楼顶层,两个教室容纳一个班的学生绰绰有余,只是偶有坏掉的机子,很容易被老师安排到另外的教室,加上这种非主课的座位从来不固定。

我绕了一大圈也只是想和向雨泽坐在一起上课,只是当下我并未听出语言中的拒绝,当他是不好意思占座位,再次开口:“我去陪舒曼上个厕所,有人问起你就说这两个位置有人了。”

“那么多位置,随便坐呗。”

言至于此,我就是再迟钝都听出来话外之音。

我盯着物理题读了两遍,一点思路都没有。

“向雨泽,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每天跟着你,特别烦啊?”

“没有。”

我沉默地看着物理试卷,一句话没有说,站在我的角度思考,只是坐在一起上课而已,并没有太过分的举止,尽管我心里难过,也从不敢表现半分。

可是站在他的立场来看,这种行为是否有些狗皮膏药呢,我开始反思自己,又忍不住难过。当初说好的只是表达自己的心情,没有下一步,可人怎么能这么贪心,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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