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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贪心(1 / 3)

高中换过无数次座位,可是说起同桌我还是只能第一时间想起他。

自从说了两个人要一直做同桌之后,我和向雨泽的同桌时光持续到高三开学,无论大组怎么轮流,这三个多月组内的几乎没有变动,他们五个似乎都在迁就我的小心思。

21号晚上换座位的时候,整个组向后平移了两排,除了我和向雨泽交换了左右大家座位都没有变动,他变成了真正的五组三号,我坐在苏天杭和向雨泽中间。

此时距离我跟他表白已经过去了10个小时。

晚自习的时候章杨从后排扔给我一张纸,我看了两行,想起其中典故忍不住笑,左右两人好奇,围着我看热闹。其实是高一自习闲得无聊,当时组内6个人一人一句接力写的一篇科幻、奇幻、架空、武侠、恶搞小故事,没想到他还留着。

我盯着有些皱皱巴巴的纸,努力分辨着字迹,给他俩讲:“这个这个,笑死我了,这是章杨写的,‘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什么东西,拿过来我也看看。”

老张的声音从苏天杭左边传来,我捏着手里褶皱的纸不敢抬头,冷汗如瀑下。

“草稿纸。”我瓮声瓮气。

“拿来。”

我抬了抬手腕,纸被他一把抢走。

老张挪着胖胖的身体向讲台走,我侧头和章杨对视了一眼,万念俱灰。

我拿着笔在草稿纸上胡写乱画,实际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嘴里念叨完了完了。

向雨泽侧头安慰我:“没事没事,他看不是草稿纸顶多骂你两句。"

我有气无力的说:“那个恶搞故事的主角是他......”

“我靠!你写的啥?”

“我就写了两句话,都一年多了这谁还记得!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老张坐在讲台前坐定,展开手里的纸……

……然后把我叫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灯年久失修,一如我的心情。

借着对面5班教室刺眼的白炽灯,老张严肃的脸此刻如同鬼魅:“写的是我?”

上来就这么直接也不先问问是不是我写的,我欲哭无泪,不记得内容但依稀记得是篇恶搞文,哪里敢承认,但主角名字又是老张的谐音梗,这可怎么解释。

电光火石间,想起一个鼎鼎有名的小说人物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有个武侠人物叫这个名字。”

老张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叮嘱我好好自习,然后摇晃着身体背手离开。

坐回座位上时,我手都在抖,向雨泽笑得乐不可支。

我气急,胡乱骂道:“还不都怪你!你还好意思笑!吓死我了。”

向雨泽弯着眼睛给我顺毛:“好好,怪我怪我。”

大概是错觉,我竟然听出了温柔,明明早上语气还那么冷漠。

我愣了一下,带上眼镜低头做题。

祸水。

我揉了揉眼睛,恶狠狠说道:“当然怪你。”

人真是不知满足。我一直觉得自己心里建设做得很足,我的表白不是为了得到回应,只是一种情感抒发,我也言之凿凿对向雨泽说得一清二楚。

我说,不要因为不了解而草草拒绝,也千万不要因为心软而答应,我想我们在一起只是因为互相喜欢。

可是白天这样想,晚上我又开始想:然后呢?也许我是需要一个回应的。

那我可真是贪心。

*

那天之后,我总会隔三差五去挑逗一下向雨泽,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他的胶带掉在地上,我帮他捡起来说:“向雨泽我给你一个东西。”

他问:“什么。”

我郑重地放他手里说:“定情信物。”

他说:“谢谢。”

我笑:“表达感谢需要点诚意。”

他问:“你想要什么?”

就等你这句话。我说:“你啊。”

他不自然地撇开头说:“你开玩笑。”

真是好难撩哦。后来我干脆把这种语言上的进攻当作随口日常。

聊到追星时他问我:“你追星?”

我盯着草稿纸上的公式,笔不停,坦然道:“我追你啊。”

苏天杭听不下去,撂了手里的笔:“太过分了吧,这还一个大活人呢。我要告诉李唯西。”

我停了笔,斜眼瞪他:“你可别乱说话。”

苏天杭搁下笔看着我质问:“你那脑袋天天跟落枕一样往右转,他就坐在你俩后面,又不瞎又不聋,你这点小心思还看不出来?”

“我们只是正常的同桌交流。”

“你记不记得左手边还有一个同桌?我是空气吗?”

我眨眨眼问:“哦。你想跟我聊什么?”

苏天杭气结,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愤然拿起笔说:“我学习。”

我不理会他,翻开数学练习题的答案订正。有些郁闷,大半过程都没差,究竟是哪步出了错,得到了这么离谱的一个结果?

我盯着答案册,有些绝望地说:“向雨泽,我不能再跟你说话了。”

“为什么?”

“影响我学习。”

“是你影响我学习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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