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有碍。”
福元圆抿抿嘴,舅母的防范手段倒是全面,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珊瑚在旁听了许久,歪头道:“娘娘,您说这舅夫人做这么多努力,就为了给老太爷敷药,听着孝心可嘉,但实则却说不通。”
“怎么说不通?”
珊瑚掰着手指道:“这抓药熬药有大夫药童做便是了,难道舅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吗?”
“再说了,”珊瑚道,“舅夫人而今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应该已经显怀了,如何弯腰给老太爷敷脚?”
“这为了孝心操劳,可说不过去呀。”
翡翠在旁点头:“尽孝心有许多方式,舅夫人这是让人担心着尽孝,岂不是让老太爷更加不安?”
没错。
福元圆颔首,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就在这。
外曾祖父盼太孙盼了这许久,怎能安心让挺着个肚子的孙媳妇伺候自己?
“银宝,外曾祖父对此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