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本就是有胜有负之事。
如果连这种输赢都接受不了,那境界差得还是稍远了些。
他看着外孙紧抿的嘴,心中可叹可笑。
不过面容上却是不显,反而安抚秦旭道:“太子殿下在这一着棋上本就输了时间,赢面只有十之二三。”
秦旭不语。
镇国公又道:“而我们还有后招。”
“外祖父,您指的是?”秦旭眉一挑。
“你忘了?西南的战事,那才是重中之重。”镇国公淡淡一笑,“即便太子将辎重船寻回,西南战事他也躲避不了。”
“只要太子下了西南,”镇国公一把将镇纸握在手里,“我们就大有机会行事。”
秦旭神思飞转,面上闪过一丝欣喜:“外祖父果然雄韬伟略,旭儿学习了!”
镇国公哈哈大笑:“旭儿,你可要知道,外祖父就站在你的身后,随时给你最鼎力的支持。”
“旭儿谢过外祖父!”
秦旭来镇国公府一趟,与镇国公一番讨论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望着秦旭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吁了口气,背起双手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