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押咱们这一边了呢!”
“哦?”
碧青郡主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竟然还有这样有眼光的人?押了多少银子?”
婢女比出一根手指:“足足押了一千两!”
“这么多?”
碧青郡主诧然,“可知是哪个府上的?”
“奴婢专程打听了,”婢女道,“说是潇洒居的头牌小倌丝竹公子押的注。”
“潇洒居?”
碧青郡主本是潇洒居的常客,但因半年多前与人在潇洒居竞拍当时的头牌小倌的第一夜时,闹出了些事情,就对潇洒居没了兴致。
已有好一段时间没去潇洒居作客了。
不想又出了新的头牌小倌,还这么有眼力见地给她这边押了注。
碧青郡主一时心情大好,挽了挽耳鬓的发,笑道:“叫人来替本郡主梳洗更衣,今天本郡主要去潇洒居好生快活快活。”
潇洒居。
丝竹院。
一个年约弱冠的清俊男子正斜倚在门边,幽深的黑眸望着云海,眼底晕染着化不开的愁绪。
青衣小厮沿着竹廊小跑过来,待看见清俊男子时,不由得放轻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