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儿媳带了蜜饯过来,喝了汤药再含颗蜜饯,口里头就没那么苦。”
老夫人忍不住失笑,对着沈氏道:“瞧瞧,我就说不能让老大媳妇知道,她呀,以往管我喝药管得可紧了,想少喝一顿都不行。”
“母亲,”刘氏面色微躁,“儿媳不也是为了您好。”
“我知道。”老夫人心头舒畅,“你们呀,都是国公府的好媳妇。”
往常福平远带着沈氏在外就职,她对沈氏接触不多,只觉得是个性情温顺的。
但终究出身不行,对沈氏印象谈不上多好。
这回府几个月来,沈氏的晨昏定省从未曾落下,对她亦是毕恭毕敬,让老夫人对沈氏的印象愈发好了起来。
“这老二媳妇,倒是个玲珑心窍的,”老夫人看着沈氏笑笑,对刘氏道,“昨天见我不爱喝汤药,你猜怎的?”
刘氏笑得脸色有些僵:“可是也给母亲准备蜜饯了?”
“不是,”老夫人笑着摇头,“老二媳妇让人把那汤药方子连夜熬成药丸子,这吃起来呀,可一点都不觉得苦。所以啊,蜜饯也用不上了!”
端着蜜饯的刘氏手一颤,觉得后槽牙都磨得一阵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