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位言官慷慨陈词告一段落,庆元帝将目光挪向安然矗立的秦泽身上:“太子,你且说说学海泛舟宫之事。”
秦泽应声出列,不卑不亢道:“学海泛舟宫于四年前关闭,当时便言明不会再开。如今将学海碑送去西郊碑林保存,学海泛舟宫将改建他用。”
“纵然学海泛舟宫关闭,”言官一满面痛心:“其在天下学子心中的地位不可替代!太子怎能轻易就将其改建?”
秦泽问道:“学海泛舟宫既然关闭,移碑改建可有违礼制?”
言官一迟疑,摇头。
秦泽又问:“移碑改建可有违律法?”
言官一再度迟疑,摇头。
“既不曾违背礼制,又未有违背律法,”秦泽疑惑:“移碑改建又有什么问题呢?”
言官一浓眉紧皱:“移碑改建会让天下学子失心。”
“大齐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学子好学上进,又怎会因为已然关闭多年的学海泛舟宫失心?”
秦泽的话音在大殿内响起,庆元帝闻言眉头舒缓:“太子说得有理。”
“对移碑改建之事,两位爱卿可还有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