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看,我能使出三连踢了。”
刚走进练功房,就听到百草兴奋地喊声,夏心心无奈的摇头,从昨天晚上说到现在,百草这家伙不累吗?
对了,若白呢?
夏心心在正在训练学员间寻找着,就是找不到若白的身影,她放弃了,气馁地坐到垫子旁边的休息区。
“心心!”
淡淡的声音,一定是他!夏心心兴奋地看着门口……若白背光而站,黑色的道服整齐地穿在身上,微风吹过,飘来淡淡的栀子花清香。
“心心!心心!”
是谁在喊她?夏心心看向身后,什么都没有。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赶紧看向门口,哪里还有若白!再看周围,百草,晓萤,亦枫……松柏的弟子们都不见了,紧接着,连训练室也消失了。
“心心,心心!”
睁开眼,夏心心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是不是做噩梦了?”夏明扬倒了杯水,递给她。
一口喝完,把杯子递还给哥哥,夏心心揉着乱糟糟的长发,抬眼看向挂在墙壁上的一个大相框,照片是那日离开松柏时照的,里面有百草,有范晓萤,有胡亦枫……所有人都在,除了若白。那天,是若白给他们拍的照。
“又梦到他们了?”
夏明扬对这个妹妹太过了解,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她的心思。伸手帮夏心心撩起额前的碎发,他也看向了那张照片:“都两年了。”
对啊,算算日子,离开岸阳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夏奕明断了夏心心和松柏学员们的所有联系,她只能通过廷皓和哥哥,打听他们的近况。
听说在她走后的第二个月,岸阳就成立了元武道特训基地,由沈柠亲自担任教练,从各个道馆选拔优秀选手进入基地,松柏的学员也榜上有名。虽然在那场道馆挑战赛中,松柏惨败,但沈柠教练肯定了松柏的实力,相信她也觉得松柏有夺得冠军的可能。
“对了,三天后是廷皓的生日。”
夏心心冷哼:“廷皓的生日怎么了?把礼物送到不就成了。反正我当初逃婚以后,我和他的婚事也不了了之了。”
夏明扬无语了,她这个妹妹,聪明的时候比猴精,但笨的时候,真的让他有打她的冲动。
“廷皓今天给爸打电话,想邀请你去他的生日party。”
邀请她?这么说来,她就能去岸阳了。
“那爸怎么说?”
夏明扬点头,向夏心心张开双臂:“你解放了。”
欧耶!夏心心激动地抱住夏明扬,蹦哒起来。
“你知道是谁在廷皓邀请后,打电话说服爸爸的吗?”
夏心心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的帅哥(哥哥):“谁?”
原以为他会说是他自己,却没想到他竟然说了个,夏心心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联想到的人名。
方婷宜。
“婷宜就是嘴巴不饶人,其实心地还是不错的。当年她只是一心打赢比赛,却不想害得你从此退出元武道,事后她曾多次来家里道歉,可你始终避而不见。还有她在道馆挑战赛上,打伤你的朋友,只是因为你朋友头上带的草莓发圈,是喻初原送的。”
夏心心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说这么方婷宜的好话给她听,是想要她和方婷宜和解吗?其实,说实话,她并没有真正的恨过方婷宜。婷宜的母亲在一次元武道比赛中,被喻初原的母亲打成植物人,可婷宜却从没有恨过初原,相较于婷宜母亲,她算是幸运的了。既然婷宜不恨初原,她又怎么能恨婷宜呢!
夏心心释然地笑了笑:“哥,我明白了!”
夏明扬欣慰,自家的妹妹终于懂事了:“快点起床,洗漱完,哥哥陪你去趟学校。”
“去学校干吗?”
“你修的专业不是已经都学完了吗?爸爸前两天跟校长说好了,大四你就在实习中度过。”
“哦!”夏心心表面上不情愿,实际上心里已经乐翻了,她不用去学校了。实习?管他呢,到时候再看。
哎呦我去!什么个情况?
站在机场门口,看着那些四处奔跑找地方避雨的人们,夏心心嘴角抽动起来。不就两年前在岸阳街头丢了次垃圾吗,岸阳至于用如此恶劣的天气来欢迎她吗?不知道她最讨厌下雨么?
“哥,要不我们回去吧。”
夏明扬无语,索性不搭理她,让她自己对着老天埋怨。
“心心,明扬!”
是方廷皓的声音。夏心心抬头看去,只见方廷皓撑着伞站在一辆轿车跟前,正笑着朝他们招手。两年不见,廷皓还是那么的帅气(痞气),只是,那不羁的刘海太抢眼了。
“别傻站着了,上车吧!”廷接过心心的行李箱,把她强行塞进了车,却将同样拎着大箱子的夏明扬弃之不顾,任凭他在风雨中淋的全身湿透。
等上了车,廷皓才好像记起来有这号人存在,赶紧摇下车窗,对着夏明扬喊道:“后备箱还没关,你自己把行李箱放进去。”
“方廷皓!”夏明扬气的跺脚。这就是交友不慎的下场。男人,果然都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知道夏心心怕冷,廷皓细心地打开了暖气,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