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揪心的趴在旁边看着小狐狸银木和阿竹, 担忧地原地转了好几圈。
长老查看过后终于出声:
“他俩已经没事了, 三叶、阿松,麻烦你们把他俩带到我的小院吧, 我看着他们总归放心一些…...”
转眼三天后。
银木醒来时西瑞尔正蹲在长老身旁,看狐狸爷爷给一只小狐狸解说它带回来的还魂丹。
“说是还魂丹其实没有那么神奇,根本不作用在魂魄上啊。你看, 这加了什么…薄荷、连翘、杏仁……嗯.......用来当提神醒脑的零嘴倒是不错。你在哪里买的?”
小狐狸蔫头耷脑,收回了那瓶自己花“巨资”买回的假药:“山脚下的集市上, 一个东洋人说这是他家祖传的密药…”
“被骗了吧,傻孩子。东洋人的药还是我们老祖带过去的呢!”长老同情地抬爪拍了拍对方的毛脑袋。西瑞尔凑近闻了闻小狐狸手里的药瓶, 从小和外公辨认中药的他还瞬间闻出了五味子和丁香。
倒是败火......
这不就是外公药堂里送给客人的醒脑茶原料吗?
啧, 奸商原来这么早就有了!西瑞尔若有所悟地甩了甩尾巴。
这时,在后面垫子上传来了动静。
银木狐狸看到身边不省人事的阿竹,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跌跌撞撞的用爪子扒拉着昏睡的阿竹,嗓音还哑着:
“阿竹,你怎么了,呜呜呜呜~”
银木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都把阿竹的毛打湿了一片, 看着可怜极了。
本来还想好好教育一下他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的长老瞬间心软。给银木用法术飞过来一碗汤药,开口安慰道:
“他已经没事了, 现在在休养。你先把药喝了。”
“长老…呜——”银木到底是一只小狐狸, 凭着一腔热血和执念切了自己的尾巴, 但是真看到自己最心爱的阿竹无声无息的躺在自己的边上, 一腔热血瞬间冷却、然后慌了神。
“阿竹他以后和你一样一条尾巴了 …他一次咬断了自己五条尾巴,元气大伤,所以需要长时间休养。你们也不要再闹脾气了。都珍惜眼前的狐吧,只剩一条尾巴就都别想折腾了…”
“呜呜...谢谢长老,阿竹他要不要喝什么药…?”
“药倒是不需要了......但有一点你要清楚:不是我救的你们,是阿竹救得你。银木你也16岁了,万不可再任性妄为!你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凶险,你差点许了逆天愿望魂飞魄散。要不是阿竹…唉...好自为之吧!”
银木将头紧紧挨在阿竹身边小声啜泣,趴跪下来给抚着胡须离去的长老行了一个大礼。
西瑞尔没有跟着长老离开,而是留了下来。三天前阿竹一口咬断自己五条尾巴的血淋淋场景还历历在目。
说不震撼是不可能的,西瑞尔其实这几天天天赖在长老身边何尝不是因为关注这对灵侣的状态与命运。
每次看到阿竹对银木的包容与爱护,他总是忍不住想到霍格沃兹的的斯内普教授。即使内心有个很小声音在理智的提醒他:院长只是对于出于本身职责所在和他自身性格要求才会这样耐心对待自己,教自己英语和魔药,以及出与礼貌给自己圣诞礼物……
可是、他也是离斯内普院长最近的人了……不是吗?
即使...
即使什么来着?西瑞尔有一瞬间恍惚。然后思绪被银木的啜泣声打断。
小狐狸甩了甩脑袋,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是他来这里之前发生的。
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委屈的憋闷,但也没有找到憋闷的原因。他甚至认为在昆仑山这里呆着挺好的...至少不用跑到斯内普教授面前…直觉自己出现在斯内普教授面前他会不开心......
恍惚的感觉又出现了......
西瑞尔收回纷飞的思绪,无声地趴了下去,继续看着银木一点一点帮昏迷着的阿竹舔毛。
这边现实中,斯内普已经坚持每周给西瑞尔送药小半年,再过一个月就是霍格沃兹的暑假。
周六,照例在9点左右斯内普准时从林家的壁炉里走了出来。这天本尼正好不在家,在客厅等他是抱着伊文的林玖。
斯内普对女士向来绅士,微微点头问好,俩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本尼今天有事出门了,真是麻烦你,周末都不能休息。”
“女士,照顾西瑞尔也是出于我本人的意愿,您不用感觉过意不去。上次的点心十分美味,邓布利多校长和其他几个教授都赞不绝口。”
“哦,你们喜欢那真是太好了!”
俩人一路保持着友好的聊天氛围走到了西瑞尔的房间。
一如斯内普所料,打开门后屋里又换了一种风格。
从上个月开始,每周西瑞尔房间里的壁纸和床上用品都会让人耳目一新——这次男孩的房间是海盗风格,壁纸换成了蓝色的大海,海底的小鱼游动、海面上小船航行、天空中的海鸥飞翔。男孩床头插了一个海盗骷髅旗,被子也是海员风格,看起来童趣十足。
斯内普觉得燥热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