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还请笑纳。”
“这是……”简廉是书生,手下人多用刀剑,没见过双节棍。
沈余之看向面色发白的简淡,唇角有了笑意,说道:“听说三姑娘在学双节棍,这是我找军器局要来的,手感很好,说不定打着没那么疼。”
“告辞了,简老大人。”他一摆手,护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他这是故意打击报复,太坏了!
简淡气得使劲跺了跺脚。
简廉回到书房,把双节棍扔到书案上,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简淡踌躇片刻,到底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末了娇声道:“祖父,棍法没有剑法好练,您瞧瞧,手都打青了。”
简廉气得哭笑不得,想说不让简淡练了,但又顾虑简淡答应了沈余之。况且,现在局势有些微妙,老三的事虽说已在着手挽回,但结果难料。简家看似平静,实际上风雨飘摇,或者这孩子能有些自保的手段也是件好事。
他指指双节棍,“拿回去吧。既然想学就好好学,咱们简家的孩子不能半途而废,疼也要坚持。”
能让她制瓷,当然也能让她习武,沈余之你枉做小人!
简淡笑着点点头,“祖父……您脸色不好,早些休息,孙女告退。”
她从书房出来,李诚正好端着一碗汤药进去。
简淡与他点点头,往二门去了,刚走两步,就见茶水房的婆子把药渣倒进门外的一个木桶里。
她心里一动,走过去,抓了一把温热的药渣,就着微光看了看。
“姑娘这是做什么?”白瓷问。
“看看祖父用的什么药,身体要不要紧。”她守寡那几年曾经读过两本医书,治病不行,可一些常用的方子和药材还是知道的。
白瓷哈哈一笑,“姑娘净胡闹,你什么时候也懂医啦。”
“这有什么胡……”简淡停下话头,迟滞片刻,把手伸到门里,对着烛火又仔细看看,突然尖声叫道,“祖父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