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的张总也会来。”
姜雨蘅收起脑中的想法,微笑道:“知道了。”
男人继续道:“刚刚顺鑫海运的刘总约您参加明早十点的视讯会议。”
“推了,在他们价格没有再压一个点前,不要给任何回复。”
姜雨蘅顿了下,又道:“周玦的动向呢?”
“最近以入手价七倍的价格抛售掉了启程科技的股份,同时买入了昌旭、赖德文记、瑞查生化三家新兴企业的股票……”
姜雨蘅听完后,没忍住蹙眉,“这周玦怎么不是我儿子呢。”
男人有些诧异,顿了下,“现在的话,他的确是您儿子。”
姜雨蘅头疼地捏了下眉心,摘下了一只手套,道:“行了,别说了,我就算生个傻子也比生出个废物好。”
“没事,外卖我们收了,你走吧。”
顾之行夺过了方必成手里的东西,正想说什么,突然打了一连串喷嚏。
周如曜大惊,“阿行,你感冒了?”
“没有吧。”顾之行摇了摇头,“本来就鼻子痒痒的,忍了一下才打出来的。”
周如曜:“你忍了多久,连打这么多个?”
顾之行:“一整天,我昨晚就想打来着。”
李寒山:“……那你真能憋。”
而方必成显然已经没有耐心面对他们的对话,眼神在他们之间逡巡了许久,忍耐好一会儿才扯出笑脸看向关明月,“明月,这是你的朋友们?”
关明月深呼了口气,道:“方必成,我没心思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滚。”
她话音落下,狠狠摔上了门。
听到方明月的话,周如曜与顾之行面面相觑好一会儿。
顾之行道:“原来是方必成。”
周如曜道:“真是的,我还以为送外卖的。”
他说完,又看着阿行手里的东西,皱眉,“阿行,扔了吧,万一投毒了怎么办?”
关明月本来面色不虞,听他们的对话,反而心情好了点。
她耸肩,“你们知道他?”
李寒山实在是怕了这两个人再搞出什么乱子,先一步道:“周玦之前跟我们提过,说有这么个人是他的情敌。”
“情……敌……?”关明月话音拉长了些,剩下那点气也消了,笑得有些开心,“算是吧,他算是我现在的暂定订婚对象。”
“至于为什么是暂定……”关明月笑吟吟地看着周玦,“因为我心属于某个人。”
面对关明月这么大大方方的表白,周玦一时间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他感到困惑和不解。但是想了下顾之行的话,便对着关明月微笑了下。
关明月带着他们回到了客厅,但是几人都没心情学习了,所幸关明月大大方方地解释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方必成并不甘心婚约的事情,一股脑地追过来了,把公寓搬到了关明月的对门。
今天他们看到的搬家工人,便是方必成请来的、
“而且——”关明月有些忧心地看着他们,道:“他似乎还转学到了你们学校,我怀疑,他想针对阿玦。”
关明月补充道:“据我所知,方必成并不是个品性良好的人,而且背景家世在手,我觉得你们需要多注意一些。”
“应该也还好?”顾之行下意识道:“我妈——我嘛,我是听周玦说过他母亲的事,我倒觉得她未必会一直帮衬着方必成。”
“是吗?”关明月有些怀疑地看着顾之行,“和你猜得相反,姜阿姨对方必成可谓是有求必应。”
“有求必应是指?”
李寒山有些好奇。
他明明记得,在现实里,阿行与周如曜都曾无意透露过,姜雨蘅可谓是十分雷霆手段的严厉女人。
“这也用具体举例吗?”关明月叹了口气,“他玩女人、玩车、玩表这些事儿姜阿姨几乎从来不管,生日礼物我记得还送了不少天价东西吧?反正他能提的要求,她都会满足。”
周如曜与顾之行对视一眼。
周如曜面色复杂,跟顾之行咬耳朵:“你十六岁的时候,你妈送的啥来着?”
顾之行:“两家破产公司和五个策划案,还有一堆发绿的基金。”
周如曜道:“之前你看手机脸不是红的吗?”
顾之行:“红的?哦对,还有六支股票。”
周如曜:“……”
李寒山坐得很近,一下子便听到他们的咬耳朵内容,没忍住上挑了下眉毛。
他微笑看向关明月,“看来的确是很宠溺。”
三个人从关明月家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而周玦则被他们留下来继续和关明月培养感情了。
顾之行揉了揉肚子,“不行,好撑,关明月家阿姨做菜确实不错。”
“算是这段时间我吃肉最满足的时候了。”
周如曜打了个饱嗝,面上美滋滋的。
李寒山仍在沉思,好几秒后,才道:“你们就不担心方必成打算怎么计算我们吗?”
“我觉得不用担心。”顾之行满足地打了个哈欠,“他转学来我们学校不就说明他无能为力,只能亲自来教训我们吗?”
周如曜也懒洋洋地道:“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