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跟格洛丽亚说:“别在这里多呆了,前段时间附近发生多起孩童失踪案,现在在里面都找到了,不过还真是惨烈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凶残的作案手法。”
昨天的臭味再次出现在鼻尖,格洛丽亚低垂着眼眸,“谢谢您的提醒,可能是我们来的太迟了吧。”
“哎,谁说不是呢。”警察眼中闪过悲痛,拦住了想要冲进去寻找自己孩子的家长。
“今天的计划是去找彭格列,但你看起来似乎有别的想法。”太宰治单手插着兜,瞥了一眼格洛丽亚,直言道。
“Caster他们不会跑太远。”格洛丽亚的手按在刀柄上,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能感受到这把刀都在因此而泣鸣,“彭格列什么时候都能去找,但这件事情……”
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没有逃过教会的眼睛,远坂时臣知道废旧港口的惨案后,以教会之口让所有御主暂停战争,一致讨伐雨生龙之介二人。
而此时,格洛丽亚已经和太宰治前往二人的老巢。
“就是这里。”离之前的废旧港口不是很远,大约有三公里的距离。Caster这个职介拥有建立魔术工房的能力,前方就是他构筑的基地,建立在城市下水管道附近,确实掩人耳目。
“你要一个人冲进去?”太宰治皱眉,他感觉格洛丽亚的状态不是很好。
“不,教会刚才重订了规则。”通过教会特有的传声方式,格洛丽亚知道Caster目前是所有人讨伐对象,“谁能打败Caster,就会得到一枚令咒作为奖励。身为Ruler,我反而被这项规则排除在外。”
“那你就这么干等着?”
“当然不。”格洛丽亚勾起唇角,“教会担心御主和从者被普罗大众知晓,所以才决定处理违反规则杀害孩童的Caster主仆。”
“但如果你是那群孩子的父母,穷尽所有,毕生都无法知道孩子死亡的真相,你会怎么想?”
“你要曝光圣杯战争?我记得保密也算是规则的一种。”太宰治嘴上这么说着,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兴趣。
“不,那个做法只是理想主义者的乌托邦行径。”格洛丽亚从口袋里掏出装有绯红花汁液的瓶子,“绯红花汁液,搭配几种药草,就会变成一种绝佳的失忆水。雨生龙之介喝下这个,忘记魔术,去迎接受害者们的谴责。而Caster,应该面对魔术师们的惩罚。”
太宰治摇摇头,“嘴上说着他人是理想主义者,但你的做法也非常理想。”
“如果我能够完成这件事,这就不再是理想。”格洛丽亚沉声道。
目送格洛丽亚的背影,太宰治倒觉得,吉尔伽美什在这段婚姻里,也许最看重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思想。
这边,吉尔伽美什昨晚没有走远。收到远坂时臣的通知后,他让自己这位“胆小”的御主好好在屋里待着,然后孤身一人又前往了港口。
这一次,他不是最早的,Rider主仆已经和格洛丽亚汇合。
吉尔伽美什知道太宰治单纯嘴欠,他也懒得因为他而和格洛丽亚置气,索性出现的时候压根不理对方。
但这在Rider眼中简直是个大新闻,前几天剑拔弩张的三人此时和和美美,这也够奇怪的。
他在两人身后摸着胡子不禁和韦伯说着悄悄话,“难道这位王者有什么癖好,能够坦然接受妻子的出轨吗?”
可声音洪亮的Rider即使说悄悄话时也震耳欲聋,站在他身边的韦伯眼见前方三人转过身来,捂着脸觉得他可能马上就要和Rider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