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倒是发现,自己这一对女儿竟然意外长的很好看,比之当初的元春更甚,老太太有如此反应也就能理解了。
后来大老爷想了想,这丽姨娘长相上确实非常出众的,要不然这么一个洒扫的丫鬟,大老爷也不会下得了嘴了。
大老爷现在是什么反应,荣庆堂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大老爷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也没人能盯着大老爷一个爷们一直看的,后院女人们只一心围着老太太转,跟着凑个热闹。
“迎春小姐和报春小姐看长相就是个机灵的,想必是不比元春小姐差的。”
迎春也是头一次见请安的场面,这老太太坐在榻上,大太太和二太太一左一右坐在下首。
其他丫鬟婆子围了一圈,而丽姨娘就是连过来站一站的资格都没有吗?她现在太小,每次见丽姨娘给大太太请安的时候都没有座位,需要站着。
如此天天受累,迎春还不能做什么,这难道便是人间需要遵守的规矩吗?那还真是压抑啊。
就是她有再大的能耐,现在也不过是刚刚有点灵气,也只能管的到自己,顾不了别人的,最多在丽姨娘在抱她的时候,度一丝灵气给她,让丽姨娘恢复的快一些。
如今她见这府里的老太□□坐高堂,大太太和二太太在下面坐着,时不时挤兑对方。
迎春倒是因为大太太被二太太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对二太太有些好感了呢。
不过迎春更喜欢老太太一些,老太太对她们姐妹笑容满面,目光慈善,比起其他或厌恶,或功力,倒也算纯粹一些了。
老太太倒是不失能成为她们的一个靠山,只要她们能讨得老太太的喜爱。
以后说不得其他人,尤其是大太太会顾忌一点老太太的威严,少为难她们丽姨娘了。
这样想着迎春这才给了几分面子,冲着逗弄她的老太太笑了笑,这才让老太太高兴起来。
不过听了老太太夸赞迎春和报春的话,王夫人却有些不高兴的,她的元春可是正儿八经儿荣国府嫡出姑娘,且又是先荣国公嫡长孙女。
什么阿猫阿狗的庶出玩意儿,也敢和她金樽玉喙的元春相提并论,这让二太太非常生气,但又不敢直接忤逆老太太的话。
奶娘们见老太太疼爱两位小姐的心不是假的,自然凑趣的回答,“回老太太的话,小姐们也是机……”
二太太怎么也不想让老太太太过宠爱两个丫头,自然不想让奶娘接下来讨喜的话说完。
便不等奶娘说完,二太太直接打断奶娘的回话了。一边笑着,一边轻蔑的说道,“哎呦,老太太这说的哪里的话,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哪里能那么快就冒话了,她们哪里比得上我们元春聪慧的?
“要说我看迎春和报春看着虎头虎脑的,虽是可爱,但定是比不得我们元春聪慧的。
“要说还是我们元春有天大福气了,当年那可是顶顶聪慧,不到六个月就会喊妈了。
“这生辰也是顶顶好的日子,正月初一出生,其他孩子哪里能和我们元春比呢?
“何况也不是什么孩子都和元春一样,早早就学会说话。老太太如此问,岂不是太为难孩子们了,这也让奶娘们作难不是?”
奶娘还想反驳几句,她们家迎春小姐也冒话了的,只大太太在一边瞪了她们一眼,二太太目光也不和善,奶娘们胆子小,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讪讪笑了笑。
老太太怎么不知道二儿媳妇这是心里不痛快了,这才嘴上刻薄了一些。
只不过这一双姐妹花生的可爱漂亮,老太太有几分喜爱,便逗趣了一下,要说能有多真心疼爱,却是没多少的。
若论这祖孙情义,迎春和报春自然比不上元春养在老太太跟前这么多年的情分大的。
老太太因着顾念元春脸面,老太太心里虽是有些不渝。到底没有当众出口训斥二太太。
只不过听了二太太说的这番话,也有些心里不痛快,也没了逗弄孩子的兴致了。
老太太心里知道王夫人说这些是为了回护元春,倒是不曾怪罪她的私心,只也是没了取乐的心思。
“罢了,也是我强求了,孩子们能健康长大,聪不聪慧也不用强求什么,你们也要好好伺候好迎春和报春。”
迎春本就有意讨好老太太的,只听了二太太的话,又见老太太是这么个反应,也知道这事没有作为了。
原本迎春还挺喜欢二太太的,只二太太这么贬低她和妹妹,迎春心里那一丝丝对二太太的好感,也是随之烟消云散了。
迎春还生起气来,迎春以前是不知道大宅院里说的福气之说是怎么来的,可这命理一说,她们这些修行的人都看不清的。
她一个后宅的妇道人家怎么可能知道一个人的命理是不是有福气,有造化的?还不是她一张嘴随便说说的。
要说迎春还没转过弯儿来,还当是狐狸的时候呢,哪里懂人类重视的生辰八字这些的了。
这在迎春看来,就热闹来论,大年初一可不算什么好日子的,要说以前也不是没下山见过的。
偶尔也能在山下见过人类过年的场景,城里都热闹的很,她也有好奇的凑过热闹的。
就是在乡村里的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