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陆南枝却一点也不意外。
秦渊这人自卑又狂妄,自私又阴险。
在这样的场合,这个女人给他惹了事也就罢了,还指望着能让秦渊替他出头,真是异想天开。
阴鸢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右脸,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渊。
秦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恼怒,他微微俯身,靠近阴鸢,在她耳边低喃道:
“你既然做了小情儿就要有小情儿的觉悟。”
“在这里张牙舞爪的给我惹麻烦,是想死吗?”
说完,他直起身,温和地对陆南枝和无心谷少主道:
“二位定是金玉会的贵客,我来这金玉会这么多次也还是第一次见到金玉会的史老板用轿子抬客人的。”
“在下是大梁国的新太子秦渊,不是二位尊姓大名?”
无心谷少主自然是不会理会他的搭话的。
再看陆南枝,她似乎在手上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只管一个劲地扣手,仿佛完全没听见秦渊的话似的。
管事面具男此时都恨不得跪下来叫老天爷了。
无心谷来的两个人到底是属于哪路什么神仙啊!
一个牙尖嘴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挑事精,一个沉默寡言对自己的婢女纵容无度。
他们敢晾着大梁国的太子可他不敢呐。
管事立刻替两人回答道:“这位是无心谷的少主,这位姑娘是少主身边伺候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