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目光阴冷地看着陆南枝,心里侥幸地想,如果是她没撑过这生不如死的痛的话......
陆南枝和陆北雪没有止痛丹,便只能想别的法子来克服这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
陆北雪立刻原地盘腿打坐,尽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企图以入定来忘却疼痛。
陆南枝则另辟蹊径。
她催动体内的沉海珠,让波动的灵力推动着拼命想往陆南枝脑子里钻的真言脑虫在她的身体中游动起来。
这样,真言脑虫带来的痛苦不再集中在大脑,而是分散到了身体的其他部位。
一刻钟过去了,虽然吃了不少的止痛丸,可傅春娇却依旧疼得不省人事。
她的口中大量的白沫涌了出来。
傅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提起一柄剑就要和古甜拼命。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一声。
“快看!真言脑虫出来了!”
原本透明的蠕虫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正一扭一扭地从傅春娇吐出来的白沫中爬出来。
它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迹,它越爬那血红的痕迹越淡,到最后虫连同着血迹一起消失了。
“咦,这真言脑虫留下的好像是一副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