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甜指着真言脑虫留下的画面解释道:“没错,这就是脑虫根据人脑中所想绘制出的画面。”
又有人出声道:“你说这是画?可是歪七扭八的谁能看得懂啊,不是骗人的吧?”
一听这话,巫善纵就立刻跳了出来指着那个质疑的弟子生气道:
“见识浅薄之人赶紧给我闭嘴!你今天能亲眼见到活的真言虫入人脑就算是走运了”
“居然还有脸说是骗人的!莫非你没见过、没听过的便都是假的了不成?”
弟子们被巫善纵一通好骂,顿时不敢再吱声了。
巫善纵转头对古甜客气地笑笑。
“尊者,不如让我来看看这脑虫画的是何意思如何?”
“你能看懂?”古甜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这见过真言脑虫的人少,知道解它们画出的血画的更是罕见。
巫善纵兴奋地搓了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之前在书上看到过一些关于真言脑虫的记录,今日有幸见到了便想试试。”
“行,”古甜爽快地就答应了,“你来看也好,免得等会又有人跳出来说我偏袒一方。”
古甜没有点名道姓是谁,可大家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落在了董卿卿的身上。
巫善纵依据在书上看到过的法子,将自己的手心割破,运起灵力一掌就拍在了血画之上。
霎时间,血画就如活过来了一般漂浮了起来,那些线条一段接一段地钻入了巫善纵的脑海。
一盏茶的功夫后,巫善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惊喜和了然同时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众人都急切地看着他。
“五师尊,怎么样了,你看到什么了?”
“真言脑虫画出的是回天丹被盗时候的画面,”巫善纵意味深长地看了傅丹一眼,“确实有人将回天丹抢走了,不过那是个男人,实力也远在陆南枝之上。”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是抢不是偷啊!这么说,陆北雪和傅春娇是骗人的了!”
“何止是她们两个骗人,我看三师尊也清楚事情的真相吧。”
“那傅春娇手里的玉佩又是怎么来的呢?”
巫善纵看着还在遭受脑虫折磨的陆北雪和陆南枝。
“等她们两个的脑虫出来了,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他话音刚落,在苦苦支撑的陆北雪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真言脑虫也随着这口鲜血一起落在了地上。
等脑虫画图结束,巫善纵又立即走上前去将陆北雪脑海中的画面提炼了出来。
还未等巫善纵开口,看热闹的弟子们就爆发出一阵惊叹。
“快看,陆南枝的真言脑虫也出来了!”
“真奇怪啊,它居然是从陆南枝的掌心里爬出来的!”
“你们看它画完了血图之后居然没有死诶,它爬回到那颗盆栽上去了!”
看着那条依旧生龙活虎的脑虫,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是说真言脑虫一接触到人画完血图之后就会死吗?
这是怎么回事?
古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她疑惑地看着陆南枝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这时,巫善纵看完了陆南枝脑海中的片段,难以置信地看着董卿卿,呢喃一句。
“怎么会是这样......”
董卿卿对上巫善纵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他看到了什么。
回天丹被抢的当晚,也正是陆南枝听见她和董晚玉说话的那晚。
陆南枝并没有偷回天丹,脑子里当然不可能有关于回天丹的画面......
众人见巫善纵欲言又止的样子立马着急了起来。
“五师尊,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你快说啊。”
“够了!”董卿卿生怕巫善纵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立刻出面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她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对陆南枝道:“你没有偷回天丹,你能忍受真言虫入脑之痛也证明了你心性绝佳没有走入邪道。是我们错怪你了,此事就此作罢,继续拜师仪式!”
“慢着!”
又是一道清亮的男声传来,打乱了董卿卿的安排。
张满月拎着一个奴婢打扮的姑娘降落在了众人面前。
他毫不留情地将小婢女扔在了众人面前,接着便双手交叠在胸前,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陆北雪看清了那婢女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表情。
小婢女面朝地摔在地上却一点都不知道痛。
她慌里慌张地爬起来冲到了陆南枝的跟前,砰砰砰地磕起了头。
“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偷了您的东西又交给外人。”
她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嘴巴子。
“是我贪图钱财,是我受人蛊惑,我差点害了小姐,我该死啊!”
陆南枝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痛哭流涕的婢女。
“你把我的什么东西给了什么人?说清楚。”
小厮立刻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就是老爷从开山堂给您买的那块玉佩,我跟着老爷去的时候就对那玉佩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您不要那玉佩,我就趁着